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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苦衷,那我勢必得從她口中問出究竟來;反之她若不知道,那麼我將隱瞞到底,不能讓她跟著擔心害怕。
而我真正心涼膽顫的是,整件事的幕後操作者的動機。
☆、94。孤身追查
如果母親沒有得尿毒症,當初那個主刀醫生為什麼會如此論證?誤診的可能性基本排除,因為當時我還做過腎臟配對檢查,而媽媽的全身檢查也定不止一次。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和媽媽確實進了手術室,也確實做了手術。
醫生蓄意咋財?不大可能,且不說醫德問題,這種事若揭露開來,可是要坐牢的,相信沒有一個醫生會透過這種手段來斂財。除非,有什麼不得不而為之的原因。
可是我不懂,造一個我和母親都曾動過手術的假象,能夠起到什麼作用,或者說,我們的身上有什麼價值存在?那年,母親是個改嫁的婦人,我是個窮學生,不能說一無所有,但也沒什麼值錢的可供人肖想。
若非檢查報告上,各項身體機能都是好的,我真懷疑會不會有那種不法分子看上了我的器官,然後黑心醫生肆意隱瞞病情,盜取人體器官去販賣。因為除去這具身體外,我還真想不出自己會有什麼價值可供利用,而且還是製造了這麼一個彌天陰謀來算計。
如果不是我得盲腸炎,隨意跟醫生提及了少一個腎的事,恐怕這一輩子都將矇在鼓裡不得而知。雖然事情過去兩年多,母親和我的身上都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這事肯定沒玩,沒有人會莫名其妙造這麼個假象出來瞞天過海。
真正會令人感覺到害怕的事,往往不是已經發生的,而是即將會發生,以及不知何時要發生。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活了二十多年,生活不算平坦但也無太大風浪,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人生可能被誰操控,而我卻連那個幕後者是誰都不知道,莫名的寒顫打在了心上。
隔天醒來,鼻子堵了,頭腦昏昏漲漲的發疼,昨晚一直到很晚才睡著,身上蓋了兩條被子都還覺得寒涼。將東西收了收,翻找出手機,發現沒電自動關機了,本想插上電源開機看看,但念頭轉了番,還是作罷,塞進了拎包裡面。
沒想出門時,母親過來了,腳步匆匆,一走近她就說:“小淺,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子揚電話打到你叔叔手機上了,趕緊給他回一個吧。”
看向那遞過來的手機,略微遲疑了下,還是接過來翻開通訊記錄,“許先生”三個字正在首列,很快那邊就接通了,許子揚劈頭就問:“手機怎麼回事?”
“昨天忘了充電,早上起來一看沒電自動關機了。”
“你個糊塗鬼,”他笑罵了句,語聲緩和下來,隨後又問:“什麼時候的車?我到車站來接你。”不難聽出,他興致匆匆的。
我默了下,最終還是難言地開口:“子揚,我暫時先不回去,碰上個老同學,她約我去昆明玩幾天,不好推,我答應了。”
母親訝異的眼神停駐在我臉上,而我卻屏息等著對面男人發難,哪知沉默了兩秒,“嘟”的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我怔愣了會,才把手機遞給母親,不用想也知他氣得不輕,之前答應好的初三回去,臨到走時卻改了主意。。。。。。
“小淺,你不回C市要去昆明?”
“嗯,難得有假期,想乘著年後還有幾天休假,去那邊玩玩,昆明比較不冷嘛。”收斂心神,先將眼前應付過去再說,母親聽後仍有擔憂:“那可以先回了C市與子揚一起去啊。”
“他哪有那個時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市政府那邊上班的。”假裝語調輕鬆地寬慰母親。許子揚的工作性質不是什麼秘密,繼父和母親都知曉,我也不用隱瞞。見母親沒再多說,乘機提出要啟程去車站了,原本母親想送,我給推拒了。
因為去昆明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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