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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託馬斯。」

我看到,她冰冷的目光從未如此清澈與銳利。和往常一樣,我猶豫著,不敢去擁抱她。每次,我都覺得她會向後退。這一回,我決定乾脆不去冒這個險。

我突然想起了「奧地利丫頭」,她小時候在義大利上學時的外號。安娜貝爾之所以那般冷漠,我能找到的唯一理由就是她坎坷的童年了。「二戰」期間,我的外祖父安傑洛·安託尼奧利,皮埃蒙特的一個農民,被強行徵兵至義大利遠徵軍。從一九四一年夏至一九四三年冬,義大利半島共有二十三萬士兵被派往東方前線:從敖德薩到頓河兩岸,再到史達林格勒。其中一大半人一去不復返,安傑洛就是其中之一。奧斯特羅戈日斯克-羅索什戰役後,他被蘇聯人俘虜,在去往俘虜營的路上一命歸西。一個出生在義大利北部的快樂孩子,就這樣陷入了冰冷的俄國荒原,葬身於一場與他無關的戰爭中。這個家庭的不幸不止於此:在他遠徵期間,妻子懷了身孕,除了通姦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可能性。母親是外祖母和一個奧地利季節工的禁忌之愛的結晶,她的出生在當時堪稱醜聞。經歷了這場火一般的洗禮,母親變得出奇地堅強與冷漠。她永遠給我這樣一種感覺:沒有任何事情能令她真正動容。這與我的敏感性格簡直大相逕庭。

「你生病的事為什麼沒告訴我?」

我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告訴你了又能怎樣?」她問我。

「我只是很想知道,沒別的。」

我和母親之間的這種距離感並非一直都有。在童年的記憶中,我找得到默契的親子時光,其中很多都是圍繞小說和戲劇展開的。這並不是我受傷後的情感重建:在我初中之前的相簿裡,好多張照片上都綻放著她的笑臉,顯然,當時的她為有我這樣的兒子感到幸福。接著,不知為何,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糟。現在,她和我的哥哥姐姐相處得都很好,卻明顯與我處不來。這倒是讓我變得很特別,當然是很糟糕的那種特別。至少,我擁有他們沒有的一些東西。

「所以,你去參加五十週年校慶了?可你為什麼要去那兒浪費時間?」

「見見老朋友挺好的。」

「你沒有朋友,託馬斯。你唯一的朋友就是書。」

這的確是事實,但我覺得她說話的方式很傷人。

「馬克西姆是我的朋友。」

她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望著我。在太陽微閃的光暈中,她的身影酷似義大利教堂裡的一尊大理石聖母像。

「託馬斯,你為什麼回來?」她接著說,「這段時間你並沒有書要宣傳啊。」

「其實你可以裝出高興的樣子來,不是嗎?」

「那你是裝的了?」

我嘆了口氣。我們分明是在原地打轉,雙方都堆積著對彼此的怨恨。有那麼一刻,我差點把真相告訴她。我殺了人,屍體就在學校體育館的承重牆裡,下星期一,我就會因為謀殺而被扔進監獄。媽媽,你下次見到的我,要麼是被兩個警察押解著,要麼是在監獄會客室的玻璃隔板後。

我大概不會這麼做,但不管怎樣,她都沒給我留這個時間。只見她徑直走向通往一層的樓梯,甚至都沒叫我跟上。顯然,她已經受夠了。我也一樣。

在陶瓦方磚鋪就的露臺上,我獨自待了一會兒。突然,我聽到了響亮的說話聲,便走向了布滿常春藤的鑄鐵陽臺。父親正在那兒和亞歷山大聊得火熱。亞歷山大是我們家的老園丁,也負責打理家裡的泳池。泳池漏水了。父親覺得是出水口的問題,可亞歷山大卻沒那麼樂觀,已經打算挖開草坪找水管了。

「嘿,爸爸。」

裡夏爾抬起頭,朝我輕輕示意了下,算是打過招呼,就像他前一天剛見過我似的。我當然記得,這次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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