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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勉強拖住他們,也會死傷無數。
第二天早上, 她趁顏灼洗澡,悄悄給顏舒允發了條資訊:七月十五入鬼門, 勿妄動。
雖然任輝等人的企圖是入地俯,但也不打算硬闖,而是趁著七月十五這一天, 鬼門大開,鬼魂回家探望家人,大部門鬼差也休假,一群人扮作鬼魂混進去。
顏舒允收到訊息琢磨了一會兒, 覺得唐笙可能不是真正想發給他,而是想讓他當個轉聲筒,於是手一滑,轉給了南正鴻。
他和唐謠能在京城安穩地呆這麼久而沒有被驅魔真會找上門,大概都是沾南正鴻師兄妹的光。
南正鴻盯著螢幕裡的資訊,漸漸皺眉。
入鬼門?
雖然不清楚那群吸血鬼打算做什麼,但一旦入了鬼門鬧再大的事都歸地府管,與人界無關,於是吩咐手下人暗中觀查,按兵不動。
七月十五轉眼就到。
凌晨12點,夜深人靜,每個城市九大陰穴之處的鬼門緩緩從地面升起,足足十幾米高 ,早就排好隊的鬼魂們傾巢而出像過江之鯽。
到了晚上,天入黑,回家探親鬼魂們也陸續回地府,鬼門關前,絡繹不絕的鬼影熱鬧得像趕集。
唐笙和顏灼在屋裡收拾裝備,只等任輝那邊通知,所有人一起出發。
唐笙把匕首仔細插靴桶裡,手機想了想還是算了,地俯應該沒有訊號。
顏灼靠牆邊,百無聊賴地看她忙活,自己卻不動。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又不是旅行,拿點防身的工具就行。
半晌,他神色莫辨地勾起唇笑,沖唐笙勾手指:&ldo;過來。&rdo;
這陣子唐笙對他幾乎百依百順,他一勾,她自然就去,見他從褲兜裡掏出個玻璃往嘴裡灌了幾口水,不由得皺眉:&ldo;你幹嘛?&rdo;
顏灼不說話,扣著她的後腦勺,重重壓在她唇上,頓時一股辛辣的酒精味兒湧了進來 ,直通喉嚨,唐笙全身一顫,想扭頭掙扎,卻半點也動不了。
顏灼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舌頭死死抵著她的,濃烈的白酒全部灌入了唐笙嘴裡,直到一滴不剩,他才鬆手。
唐笙猛地推開他,低著頭咳,但酒全部被她吞了下去,想吐也起不來。
而地板上,被顏灼扔了的玻璃瓶標籤印著大大的三個字:二鍋頭。
&ldo;你幹什麼?!&rdo;
唐笙怒吼,氣得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眼眶和臉頰都充血地紅。
哪知一抬頭,見顏灼又拿著一瓶酒往嘴裡灌。
唐笙心叫不好,下意識要跑,但那酒太烈,她小腦開始失靈,腳也開始發軟,顏灼扔了瓶子,橫手一撈,輕易把她撈了回來,捏著她的下巴又使勁灌。
唐笙哭著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酒又全入了她的嘴。
末了,顏灼吻唇著她的吻重重地吮,然後,抱起她放床上。
唐笙全身無力,氣得哆嗦:&ldo;讓我,去……&rdo;
顏灼蹲下身,伸手幫她抹了抹眼淚語氣久違的溫柔:&ldo;任輝的獠牙有一種能傳染的毒,那些被他咬死,再被他用魂祭之血將靈魂永遠禁錮在肉身裡的人,就被會變成跟他一樣,靠著魂祭之血的力量活過來並永生不滅,但這種從閻王生死簿裡強行撈人的方法屬於逆天改命,會給他帶來天劫,不能亂用。即使這樣,他還是冒險轉化了十幾人,那是因為魂祭之血是由那些怨靈被剝奪的命魂凝聚而成,怨靈發動攻擊時認血不認人,越多人分散怨靈的反噬報復,任輝就越有機會把怨靈全部消除,怨靈消除,詛咒自然就沒有了……你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