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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去一次,讓他見著人, 別為難你,到時候找個時間我自己從那兒離開, 」方伽堯對著鏡子把後面從腿後就開始包身的盤扣一個一個扣上,動作還算熟練, 身上讓吳畏留下的印子淡了不少,所以他敢穿得大膽。
方黎明還是覺得不行,「我工作沒了再找就行,你可別因小失大讓吳越禮找著把柄,再落了一身不是。」
「我有數,吳越禮想找肖瑤,我就去一趟,正好有點兒事兒弄不明白, 」方伽堯收拾好自己對著鏡子看了一圈兒。
兩個人就站在老地方, 還是會所那層的後臺,只不過今天因為日子特殊,沒營業, 只是內部人員在晚宴開始之前的準備,因為正緊缺著人手,方黎明,也就順便留下了。
這次方伽堯挑了頂齊肩中短髮,耳環因為原來耳洞閉合,自己臨時用耳釘戳透了,現在有點兒流血,他找了棉簽止血,順便泛著桌面櫃檯上的的化妝檯找口紅。
「這樣兒,等會開始的時候你跟吳越禮透個風聲,就說人找到了,到時候我自己摸過去就行,」方伽堯嘴裡安排著,手裡捏著管兒阿瑪尼爛番茄,在嘴上試了色,上下唇一抿,算齊了活兒。
等著方伽堯伸腳進了祖母綠的細跟兒涼鞋,抬頭跟方黎明就確認一件事兒,「確定吳畏晚上來不了?」
方黎明壓力大的抽了根煙,磕著菸灰,「是麼事兒我都能說不準唯獨這件,畏爺手裡接了個大單子,如果按照正常程式,估計得談個三四天,所以基本上確定,畏爺現在指不定擱那兒個海口晃著高腳杯看日出呢。」
方黎明也不是胡扯,吳路名現在能氣定神閒的在這裡搞什麼半百壽宴,很大程度上知道他小兒子在外頭坐鎮,也知道贏面兒大,所以這次吳畏回不來,吳家上下誰都說不出什麼。
原來被不被看好的所有性格,到了現在都成了他的談判的籌碼,所謂平衡權術,加上生人勿進的果斷。
就像吳越禮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
他生來就是領導者。
孤獨才是該伴隨他一生的東西。
方伽堯低頭的時候,耳朵後邊兒滑下來一撮條黑髮,光滑細膩,貼在他臉上,他抬了胳膊順手往耳後撩,水滴形狀的套環羽毛耳墜就晃了晃。
方黎明盯著方伽堯半天沒說話,只是把臉朝一邊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挺無奈說了句,「小子美妝技術見長啊。」
以前方伽堯跳艷舞,對臉上不講究,一般達到瞧不出來是個男的就成了,但是今天走了心。
就算瞧得仔細,也只能勉強分辨出原來的眉目,只是被色彩加深勾勒的眉目,
風情萬種。
吳家的排場很大。
方伽堯這次大大方方用請柬從正門進去,留的名字就是肖瑤。
所以進去正門大廳沒用他怎麼費工夫,吳越禮的人自己找過來了。
來的人穿著一身西裝,黑框眼鏡掛在眼上,看著幹練,倒是開口的時候盯著方伽堯看了很久,才意識自己失禮,咳了一聲,「請跟我來。」
他跟在吳越禮身邊,好看的人見得不少。
但是明顯這位肖小姐,算得上人間極品了。
這次吳家動作大,來的人不少,橫跨各個圈子的人都能在這兒碰頭,裡頭也免不了一些現在的當紅流量,要說扎眼,隨便找一個,就顏值都不低,但是要是說實話,趕得上眼前這個小姑娘的。
沒有。
來人引著走在前面,整個在大廳門口兒等著進去的人就忍不住瞧上兩眼,實在是太過於誘惑。
就像一直勾住人眼球的狐狸。
「請進,」來人幫著推開門,方伽堯朝她點了點頭,進去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吳越禮,脖子上露著一條根本遮不住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