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何舒慧:我到底是來幹嘛的?(第1/2 頁)
何舒慧一張臉漲得通紅。
她坐在石凳子上,卻覺得屁股下面有火烤著一般炙熱,她真想起身就走,可隱隱的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霍曼書看了白了霍連城一眼:“三哥,舒慧姐也是好意,你這是幹嘛啊?”
何舒慧對霍連城的心思,霍曼書是再清楚不過的,她覺得何舒慧等了她的三哥那麼多年,最後都沒有等到一個結果。
也是挺可憐的。
何舒慧怕霍連城再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快速的接了霍曼書的話茬:“曼書,你別說連城哥了。也怪我,欠缺考慮了,這院子畢竟是連城哥和嫂子住的,我來取名字確實的不妥當。”
她說完眼中含笑看著霍連城,好像剛剛絲毫沒有發生什麼窘迫的事情。
秦晚晚不得不嘆一句:功力深厚。
這臉皮怕是比城牆拐角還要厚了。
霍連城不理何舒慧,而是看著秦晚晚:“晚晚,你想給院子起個什麼名字?”
秦晚晚手放在石桌上撐著頭:“嗯,叫城晚軒吧!”
她說完嘴角彎彎,笑眯眯的看著何舒慧。
強者都有與生俱來的佔有慾。
雖然霍連城現在和秦晚晚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可名義上的丈夫也是丈夫啊,敢當著她的面撩撥她的男人。
她當然得故意膈應膈應她。
“哧!”何舒慧捂著手,發出了一聲嗤笑。
“怎麼,有什麼不妥?”秦晚晚依舊託著下巴,滿眼不解的看著何舒慧。
何舒慧把捂著嘴的手拿了下來:“嫂子,這名字可不能這麼取,院子的名字都有其中的雅意的。
“你就這麼把你和連城哥的名字結合起來,也太隨意了些,要是賓客來了家裡是會笑話的,指不定就會說取名字的人就知道些男男女女的事情!”
秦晚晚笑。
“唐代花間派詩人韋莊有詩云‘秋霽禁城晚,六街煙雨殘’,我的城晚二字就是取自這首詩中,剛好與我和相公的名字重了,正因為這樣反而更有深意。”
“怎麼就成了男男女女的事,我看,反倒是看到這個院子名字就想七想八的人,才心思不正呢!”
秦晚晚說完抬眸,絲毫不掩飾她眼中的嘲諷。
對她不禮貌的人,她也不需要假客氣,虛與委蛇的事情,她秦晚晚做不來。
何舒慧好不容易褪紅的臉刷的一下子又紅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尤其是她向來以自己的才學為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才學上被人嘲諷。
而且嘲諷她的那個人,還是煙城無人不知的傻子。
這真的打擊到何舒慧了,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古代的詩詞那麼多,她怎麼可能全部記住嘛!
這次霍曼書也沒有幫何舒慧說話,她覺得何舒慧那句只知道男男女女的事,確實是有些唐突了。
霍連城原本臉色是不太好看的,看到秦晚晚沒有吃虧,才緩和了很多。
“這個名字很好,那就叫晚城軒吧!”
秦晚晚搖頭:“錯了,是城晚軒。”
霍連城固執:“沒有錯,夫人的名字,自然應該是排在前面的。”
這波狗糧撒的,何舒慧覺得她好想死一死啊!
她今天到底是幹嘛來了?
為什麼要來這?
霍曼書到底年紀小,看到何舒慧臉色煞白又有些不忍了:“好了,三哥,知道你和嫂子感情好了,快不要肉麻了。
你去找宣紙出來,把這名字雋寫上,趕明兒就去找工匠做了吧!”
霍連城點頭,起身去書房拿了硯臺和幾張雪白的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