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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屬!”
可謂針鋒相對,南宮毅要他讓位,他卻來個非我莫屬。
書罷,擲筆負手冷笑。
南宮毅舉目看去,不禁也微微動容,大笑說道:“百里老兒,有你的,鐵畫銀鉤,雄健無倫,一筆兼疏秀、飛逸、綿密、奇縱四家神韻,高明、高明,我南宮毅有點相形見絀,自嘆不如。”
這位大魔頭恨天翁百里相果然有一手,他那非我莫屬四字,竟分真草隸篆四體。
八位大喇嘛一陣低低議論之後,由耶多克揚聲下了判語,他道:“二位鶴舞鴻飛,難分軒輊,這第一陣應為平手,不分勝負。”
聞判,南宮毅含笑頷首,百里相冷笑不語。
第一陣書上平手,第二陣是畫,南宮毅微笑說道:“八位評判異常公平,第二陣你百里老兒先請,南宮毅敬觀妙筆。”
這是禮,也是理,更因為天外神魔生性高傲,不肯在這第二陣再佔先。
百里相根本懶得說話,陰森一笑,取出一張宣紙,提筆就畫,畫得竟是他天外神魔南宮毅的半身像。
雖無丹汞塗出他那重棗般一張紅臉,但須髮根根,一筆不苟,栩栩如生,傳神已極。
南宮毅眉鋒微蹙,搖頭失笑,遂也取過一張宣紙,投桃還李,以牙還牙,也將他恨天翁百里相瘦削陰沉容貌,幾筆勾出。
兩張宣紙同時送到了評判手中,八位大喇嘛圍攏細審,數議難決。
南宮毅一旁開口笑道:“諸位,畫,講究筆法、意境,很難!
畫像更難!能否傳神固屬重要,維妙維肖才是高手!畫天外神魔,就要像我南宮毅,點墨之差那便不能說畫的是我;諸位請以畫對人,百里相由頭至腳,毫髮不缺,面我南宮毅唇上須間的一點黑痣,他卻沒有畫上,如此勝負豈非立判?”
八位評判如言照做,果然發現百里相畫漏了南宮毅一點黑痣,那點黑痣正如南宮毅自己所說,部位在唇上須間,隱隱約約,不是竭盡目力,特別留心,斷難看出。
而百里相的那張畫像確是毫髮不缺,一絲兒也不差。
筆法不相上下,南宮毅卻因心細如髮,目力敏銳,佔了上風,只那麼一點點,頗有取巧之嫌。
耶多克立刻下了評語,高聲宣佈:“第二陣,南宮大俠得勝。”
南宮毅勝而不驕。
百里相的臉色有點難看。
兩陣賽過,一平一負,恨天翁落了下風,當然,還有五陣,現在下斷語未免過早,究竟鹿死誰手,正座誰得,尚難預卜。
第三陣是琴。
百里相也頗不失大方。其實,他也一樣的高傲,絕不肯佔人便宜,向著南宮毅冷然抬手道:“南宮老兒,這一陣由你先來,百里相洗耳準備靜聆琴音妙韻。”
南宮毅取過一具七絃琴,在正殿中央,面外盤膝坐下,神色略趨肅穆凝重,指尖輕撫,一縷清越琴韻如空響起,如風入松間,泉流石上,令人俗念全消,心神空靜。
百里相忽然叫道:“南宮老兒,我聽不出這是何曲,難不成閣下自度?”
南宮毅手不高弦,點頭微笑:“南宮毅浸淫此道教十年,每嘆知音之難遇,卻不料你百里老兒競是我之子期?指尖堪慰也。”
琴音越來越曼妙,適時,奇事也生,先是空中傳來一陣鳥雀噪鳴,接著成群鳥兒飛落塵埃,齊集正殿大門之外,寂然無聲,不飛不動。
密宗絕學雖稱玄奧,但這將畢生功力凝化琴音,空中聚鳥,卻非在場高手任何一人所能效為。
就在阿旺藏塔法王與一眾喇嘛驚然動容之際,南宮毅倏然收手,琴音一住,群鳥散飛,南宮教目注殿外,輕笑揚聲:“二鳩三雀。”
指尖突挑琴絃,“錚!””“錚!”兩聲脆響,群飛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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