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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端木少華已毅然護花,突然揚眉笑道:“這位讀書的朋友,聶姑娘的話已說得十分委婉,也表示過歉童,賣歌生涯全仗一副玉喉金嗓,如何能進此烈酒?朋友這話豈不是強人所難?讀書入應有雅量,閣下看我薄面,算了,行嗎?”
有這位名震武林的不歸谷少谷主出面解圍,天大之事也當迎刃而解了。
聶小倩嬌媚一笑,飛快地投過感激的一瞥。
偏偏這白衣文士卻固執得可以,也膽大得可憂,他根本就不理這套,不賣這個面子,竟似聽若無聞,連看也未看端木少華一跟,仍然冷冷地舉著那隻酒杯。
有人想笑,但礙著端木少華,卻不敢笑出聲來。
端木少華玉面通紅,劍眉雖挑,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又面對佳人,他如何能嚥下這口難堪之氣?
但他自恃身分,不願輕易對一個讀書人出手,看了聶小倩一眼,強笑說道:“聶姑娘請回樓休息,這裡自有端木少華擔待。”
話剛說完。突聞有人一笑介面道;“年輕氣盛,戒之鋒芒太露,閣下,你這是自找苦吃。”
語聲低若蚊蚋。細如遊絲,滿樓酒客均茫然不黨,他卻字字清晰入耳,心頭一震,神色微變,暗搜默察,卻不知發話人何在。再看白衣文士,毫無扎眼之處。只道是有人故做驚人之語,一時也未放在心上。
聶小倩目射萬種柔情,對他深深一福,轉身高去。
“慢一點!”白衣文士突開金口,語氣冰冷逼人。 ’聶小倩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當即站住。
端木少華雙眉方自一挑,白衣文士已突然轉過頭來,凝注他冷冷說道:“閣下既出面護花,可有意代她飲我這杯敬酒?”
端木少華傲然點頭道:“不錯,端木少華正有此意。”
白衣文士冷冷說道:“此酒烈性強過他酒百倍,我擔心閣下承受不了。
端木少華目射神光,縱聲狂笑:“端木少華雖非杜康之流,但自信尚有十鬥不醉之量,休說區區一杯水酒,便是穿腸毒藥,端木少華也不在乎,拿來!”有手伸出。
聶小倩眼珠轉動,嬌靨顯得有點蒼白。
白衣文士望著端木少華,冷笑道:“你很有點骨氣,只可惜是為了一個女人,憐錯了香,惜錯了玉,我為你不值。”
話聲一落,持杯右手突然一翻,酒液直如一串銀線直瀉地面,青煙起處,一陣叭叭連響。
聶小倩花容失色,嬌軀一晃,疾射出樓,一閃沒入茫茫夜空中。
端木少華心頭狂震,神色劇變,做聲不得。
滿樓群豪,也都目瞪口呆,怔在當場。
白衣文士深注端木少華一眼,冷冷又道:“閣下怎麼樣?這穿腸毒酒你敢喝下一點嗎?幸虧我這讀書人還有一點見識,否則豈不肝腸痛斷,一命嗚呼?”
端木少華憶及前情,一絲寒意倏遍全身。
白衣文士神色稍緩,道:“福禍只為多開口,是非只因強出頭,雖然人不風流枉少年,但我奉勸閣下以後千萬小心,莫要毀了不歸谷數十年的威名。” 一派呵責口氣,毫不留情。
端木少華羞愧交加,一張俊面紅似八月丹楓,卻是俯首無言。
白衣文士點點頭,淡淡一笑,目光突然投向角落裡那名黑衣大漢,道:“多謝關注。沒料到閣下也會趕來,事情包在我的身上,閣下應該信得過我,你還不走麼?”
隨著群豪投注的訝異眼光,黑衣大漢微笑起身道:“我就知道逃不過你一雙眼睛,我信得過你,只是你知道我的性情,在家裡閒得發慌,所以也出來走走,你先走吧!這兒剩下的事兒,有我替你辦,咱們後天晚上再見。”
白衣文士雖目中異采閃爍,向黑衣大漢投過難以言喻的-瞥,雙手微拱,道:“那麼,有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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