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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同玉嫣兩人聽了是又驚又慌,兩人活了這把年紀從沒見過玉照這般,當面戳破醜事的,再看看紀氏跟玉瑤兩人,眼中聽了不免對二人升起鄙夷,玉嫣到底不像林氏經歷的多,她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老夫人也聽出些什麼來,可這宮內發生爭執,臉丟盡的是侯府,她怒道:「你亂說什麼?這還是宮裡就這般言辭無狀,你外家是怎麼教你的?!回府再找你算帳!」
玉照不管後面眾人,先扶著丫鬟的手上了轎子,扯著簾子道:「我性子就是這般,如今已經改不過來了。祖母還是多管教玉嫣去吧,也將她管教的好些,別只盯著旁人的東西別到時候侯府名聲沒了,害得出嫁的姑姑府裡的未嫁的姑娘都跟著倒黴!」
看個男人,遠遠算不得什麼大事,人都愛俏,追逐顏色好的,人之常情。可若是勾搭自己姐夫,恨不能取而代之,這是敗壞門風,罔顧人倫。
便是開明如當朝,也為人不齒。
她夢中,侯府最後因為玉嫣的原因,合離歸府後借著看望姐姐的名義,與姐夫珠胎暗結
因著玉嫣的醜聞,連累到侯府年紀小的幾個姑娘都無人問津。
紀氏聽了止不住的朝玉嫣上下瞥過,眼中有鄙夷、輕視。而玉瑤更是離玉嫣退了兩步。
她們同在一個府中,林氏與玉嫣的一言一行瞞不過她們。
「你!你!」三位當事人氣的倒仰,才發現原來這大姑娘這般能說會道,句句刺人的厲害。
「不得了不得了!滿口胡言亂語!回去叫你爹爹教教你怎麼對待尊長!」老夫人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罵她。
是不是玉照胡言亂語,她們心中最是清楚。
玉照一回絳雲院,墜兒舉著張信一臉喜意的遞給她。
「姑娘,收到咱們王爺的信了!」
玉照接了過來三兩下拆開,一目十行。
小江都王字跡蒼勁有力,紙上有點點濃墨暈出,足可見他落筆時的怒意。
信中先是破口大罵了近千字,所有人都罵了個遍,而後叫她別管婚約的事,既然魏國公薄情寡義再先,他們自然不需再顧忌魏國公府的情面。
叮囑玉照在京城當作暫住好生玩耍,言他下月入京,是退婚還是如何,見了魏國公當面再說。
玉照噗嗤展顏一笑,心中暖融融的,珍重的收起了信件。
仔細思量,不嫁給顧升,她日後便能回江都去,她若是看重任何一個家世清白的男子,舅父也有法子將人帶去江都。
這般想著,她腦中竟然一閃而過某人的影子來,玉照搖搖頭,甩開雜念,自己膽子也太大了,竟對著只見過一面的男子心生雜念。
更何況那人還是個出家的道士,真是罪過。
成侯這日從官署出來的早,回府時正是用晚膳時間,他索性直接去了林氏院裡用膳。
他入內時見玉嫣也在,玉嫣紅著眼眶,見到成嶠喊了一聲爹爹,便扭過了頭去。
林氏半倚在軟塌上,面上隱隱有些羞色,一群婢子皆是風聲鶴唳,半點不敢說話。
成侯奇怪,「怎麼的?一個兩個都是這般模樣?可是今日入宮出了岔子?」
今日沒聽見府裡傳遞給他的訊息,他知曉無非是沒成罷了。
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成嶠雖於朝政苦心鑽研,卻也不是那等積極鑽取,企圖靠裙帶關係上位的,他自有他的傲氣。
那日被母親說的動了心,想過玉照若能入宮,他身上的擔子也能輕一些,後來想又覺得不妥。入宮只一條路走,若長女得幸育有龍子,那侯府可真是成了各方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聖上當立之年尚無子息,過繼嗣子的風聲早傳的沸沸揚揚,皇族中那些親王,郡王,都盯著那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