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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本事,男人瞧著儒雅富貴,好好的床不去,偏偏撿著這些犄角旮旯裡風流!
虧得她曾經還有過日後出家做女冠的心思,正經道廟中尚且藏著這等醃臢之事!
玉照聽了王明懿所說,不禁咋舌,狐疑起來:「那男子衣著錦繡,談吐更是不凡,追出來卻是那般急躁的模樣,恐怕不一定是觀裡的坤道,那女子只怕另有其人。」
「寶兒真不得了了,如今這般聰慧了?」
墜兒聽了有些擔憂:「那男子要是知道是我們」
王明懿倒是半點不見擔憂:「我們都是高官女眷,這裡豈是容他動手的地方?方才是一時情急昏了頭,那男子如今回過神來也只能裝作什麼的沒發生。若是此時匆忙離去豈不是坐實了我們見了什麼?倒是可惜,那女子頭髮凌亂,我沒瞧見她的臉。」
說完,三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難免尷尬起來。
這事兒本就沒頭沒尾,近年來各種風流韻事數不勝數,王明懿今日撞見的也不是什麼值得叫人記住的,幾人只能作罷。
左右兩人身邊都不離人,玉照的護衛就守在外院,王明懿母親那邊跟著許多侍女侍衛,幾人別再到處亂逛,怎麼也不至於怕一個紈絝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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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從排窗傾謝入內殿,狻猊香爐蹲坐在案牘前,印香縹緲,空氣中一縷蒼鬱菸絲泛著淡淡塵香。
趙玄手上執著一冊摺子在看。
目光落在眼前的摺子上,神色有些落寞。
他生有一張得天獨厚的面容,皇族子弟容貌俊美者甚多,趙玄的容貌卻能在諸多兄弟子侄中脫穎而出。
趙玄出生時與一般孩童不同,他生來睜著雙目,他也不會哭,更不會有脆弱情態。
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少有波瀾,映著世間一切,時而沉穩溫潤,時而狠厲決絕但這些都是浮表,真實的他少有情緒波動,今日神態實屬罕見。
李近麟原先在外邊候著,聽了禁衛傳來的話不禁沉了神色,往房中對著趙玄稟報
道:「陛下,觀外禁衛來報,說是方才見到梁王殿下從觀內下山。」
「哦?梁王是何時入的觀?」
梁王趙淵,正是趙玄同母長兄。
李近麟心中一凌,低頭回稟:「那群侍衛沒見梁王何時入的觀。」
趙玄若有所思,他的這位兄長,少時心高氣傲,凡事總要與他一爭高下,失敗後便一蹶不振,日日尋歡問柳,百無禁忌。
還能抱什麼別的心思?趙玄只覺得呼吸入了濁氣,這方淨土被梁王破壞了個乾淨。
趙玄早年原本在青雲觀清修,後來天子在青雲觀清修的事不知怎麼的被傳得世人皆知,後來青雲觀門庭若市,趙玄漸漸的便不去了。
才來了僻靜且香火少的紫陽觀,因之前青雲觀的事,趙玄在紫陽觀清修這樁事誰也不曾知曉,便是連太后梁王等人也無從知曉。
若是梁王知道趙玄在此處清修,怕只會繞道而走。
趙玄今日卻不想理會梁王的事兒,他吩咐李近麟說,
「午間若是她還沒來」
「你便帶她過去。」
李近麟知曉陛下下午是要前往道明真人處聽經的,本來是想著親自帶那姑娘去,怎知那姑娘又沒來。
心裡不禁哎呦一聲,陛下這幅模樣還真是叫他漲了見識,他面上不敢有半分表露,垂首答應道:「喏。」
就不明白了,陛下為何會同一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瞻前顧後,磨磨唧唧。
這般成日殿中苦等,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等著人家姑娘上門,進展實在太慢了
陛下富有四海,能果斷些不能?早上遞給陛下的奏摺,看了一上午才看了兩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