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附身之皮黑色窟窿眼睛正「盯」著房間……(第1/4 頁)
紅嫁衣旁邊就是供桌,走近南鏡的房間後,鬱安晏才發現南鏡的房間裡竟然放了兩張供桌。
這個房間的床正對著放了兩張供桌,一張是紅漆供桌,紅漆斑駁脫落,看著很有些年頭了,不過這供桌上一絲灰塵都不見,應該是村人時常在清理。
紅漆斑駁的供桌上擺著很多黃銅虎紋口的小香爐,小香爐大約有十來個,每隻香爐裡都『插』了寥寥幾支香,香都是點燃的,都是細細的黃『色』的長香,目前這些香只燒到了一般,香氣燻騰,罩著整個供桌的上方。
這些香爐的中間放著一個青瓷的骨灰罐子,成□□頭大小,應該就是村長所說的他們供奉神仙的骨灰罐子,但這架勢看著並不像是在供奉什麼正派神仙,反而很有點邪祟意味。
這張大供桌右下角緊挨著一張半臂寬,小腿高的黃木小供桌。
這小供桌正中央放著一張掛曆大小的神仙繪像,南鏡跟著鬱安晏的視線看向這黃木小供桌。
當南鏡望著這供桌上的神仙畫像時,心口突然一扯,就像是有一個線頭緊密連在他的心臟,此刻有什麼人用這根線在他心臟那裡狠狠拉動了一下,耳邊銀鈴脆響一聲。
這鈴鐺響聲恍若從仙宮飄來,雲遮霧繞,縹緲不可聞,又彷彿從地底鑽出,冰涼刺骨,鬼氣般森森。
南鏡神『色』一緊,下意識往後『摸』自己後脖頸紅繩上掛著的五個鈴鐺,修長的手指從右到左一顆顆鈴鐺『摸』過去,每顆鈴鐺都沒有顫動,彷彿那聲鈴鐺響動只是他的幻聽。
抿了抿唇,南鏡起身走到那黃木小供桌前面,這小供桌只及到他膝骨那兒。
此時房間光線昏暗,南鏡低頭也看不太清這豎立著的神仙畫像,他警惕地伸出修長的食指,將神仙畫像上方一戳,這神仙畫像直接正面朝上倒在了黃木供桌的桌面上。
南鏡低頭,這神仙畫像正面對著他,光線灑落在這神仙畫像上,讓南鏡看得更清晰。
這畫像用泛黃的宣紙繪製,一看年代就相當久遠,畫像被歲月風雨侵蝕,已經變得不怎麼清晰,依舊掩不住這神仙像裡男子通身的威嚴氣勢。
這男子身量很高,著金絲烏衣廣繡長袍,頭戴一頂帝王才會戴的十二旒金冠冕,這男子的眼睛被藏在冠冕垂下的東珠珠線中,那雙因為畫像不太清晰加上珠簾遮擋的眼睛,即使看不清晰,也能感受到凜然不可侵。
南鏡視線往下移,看到了這神仙男子的脖頸與下顎連線處,有個四四方方,彷彿紋身一般金紅『色』字印,印內有一個筆畫很多的字,但畫像的這個地方被侵蝕的太嚴重,只能隱約看到是個「立」字偏旁。
這神仙畫像最清晰的反而是男子手裡拿的兩樣東西,畫中人右手持著一把鑲金白玉劍,劍身上密密麻麻全是鎏金字,左手上則輕描淡寫捧著一個印章,這被捧起的印章上細看過去也有字,這印章上寫的是「酆都」兩字。
鬱安晏看到南鏡這麼在意這個神仙繪像,走了過去。
走近了,鬱安晏看向這個神仙畫像,他這類泛黃宣紙的畫像習慣『性』先掃有沒有印章,沒想到真的在這畫上的右上角發現了一小枚印章。
鬱安晏皺皺眉:「這印章……看著好像是真跡?」
南鏡轉頭直愣愣看向鬱安晏:「什麼真跡?」
鬱安晏被南鏡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一頓,曲起食指下意識扣了扣自己的大腿外側,隨後伸展手指,指向畫像的右上角:「這個印章是幾百年一個擅畫神仙圖的陳姓畫家慣用的,看這宣紙的『色』澤也很像是是件古物,按照這幅神仙圖上的特徵來看,這幅畫像應該畫的是酆都大帝。」
「酆都大帝?」南鏡皺眉小聲重複了一遍。
「你不清楚也正常,」鬱安晏瞥了一眼南鏡略帶恍然和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