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松林鬼屋(新生賽)我的雕塑過來了……(第1/3 頁)
雕塑被白觀音放在柔軟的褲帶裡,夏季的校服非常的薄,緊緊貼著大腿的那面雕塑是溫熱的,南鏡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側在發燙。
而雕塑的另一側,被褲子柔軟的布料摩擦,反覆地摩擦讓南鏡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泛紅髮麻。
好煎熬。
「唔」南鏡難耐地動一下,手指蜷縮起來緊緊攥住白觀音的一側衣服,不慎碰到了白觀音的前胸,不知道『摸』到了哪裡。
白觀音動作頓了一下,在黑暗中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南鏡你不動。」
黑暗中的氣氛黏稠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南鏡深深吸了幾口氣,聲嗓音嘶啞『潮』濕地問道:「白觀音,能活著嗎?」
直到此刻,南鏡終於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了,這個校園裡隱藏著他看不見『摸』不到的……鬼,那個不知名的鬼怪現在已經盯了他。
且,他整個身體已經和雕塑室裡的雕塑完全聯合了,是那個雕塑不慎被摔碎了,摔得四分五裂,他又會發生什麼?
現在去活動室在進的筆仙遊戲,南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這個筆仙遊戲是個真的靈異遊戲,而他們不能中斷,必須玩下去。
而跟雕塑的感覺完全連子一起的自己,能不能活呢?
白觀音頓了頓,音『色』很冷,沒有直接回答南鏡的問題:「現在確筆仙遊戲有問題,筆仙遊戲必須繼續玩下去。」
「你會被雕塑影響,這個雕塑不能出事,雕塑就放在這裡,南鏡,」白觀音頓了一下:「你能繼續玩遊戲嗎?」
「應該可以,」南鏡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發熱的那一側他已經逐漸習慣,但是身體被摩擦的那部分適應,南鏡聲說:「白觀音,你能抱鬆一些嗎?」
「有點痛。」
白觀音動作頓了頓,臉部清俊的線條動了動,彷彿沒聽到一樣,但是手部的動作卻鬆了松。
南鏡彎了彎眼睛,他動了動腦袋,把腦袋挪到靠近白觀音手臂臂彎處,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南鏡心,雖然這種虛幻的感覺總讓他一點踏的感覺都沒有,但在這種懼怕的時候有個人分擔……也不錯。
黑暗中非常寂靜,南鏡能聽到白觀音和自己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白觀音現在也就剛年,是個少年,但是抱著南鏡的手很穩。
兩人的呼吸都是『潮』濕的,南鏡倒是比較軟,他好像慢慢適應了有情緒的感覺,恐懼、憤怒甚至是……依賴?
活動室的門越來越近了,南鏡逐漸適應面板被摩擦的疼痛感,他輕輕拍了拍白觀音的肩膀,聲微帶顫抖地說:「白觀音,好點了,讓下來走。」
他一完這個筆仙遊戲,然後辦法,活下去。
南鏡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活下來的慾念從哪裡來的,但隱約有個聲音告訴他,一活下去,有更重的事等著他去做。
南鏡從白觀音的臂彎處跳下來,他的動作很輕巧,雪白的手腕在活動室門透過來的暖黃的弱光下晃了晃。
兩人站在階梯教室中間的階梯,南鏡手肘撐在桌子,白觀音用力扶住他的肩膀,是個微微彎腰把南鏡圈住的姿勢。
南鏡低頭急促呼吸了幾口,勉強緩了緩自己身體,他眨了下眼,模糊不清的視線終於清晰了一些。
白觀音身的那股冷荷的香味凜冽而清冷,南鏡突然仰頭看向白觀音,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對視,白觀音斂下眸的時候消散了一下冷意,本來也就剛年,是個少年呢。
白觀音:「怎麼了?」
然後他看見稍低一下的那張雪白的臉『露』出一個笑,南鏡的眼睛其是偏圓的,只是眼尾揚稍顯鋒銳,現在彎起來,裡面一點微弱光下的碎光。
很像是深夏的慢慢冰涼的荷花塘水裡被打碎的月亮。
被潤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