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刀(第2/8 頁)
,賠錢走人的話了,她也知道錢難賺了,但這也太冒險了。
她在這一刻理解了大哥的陽痿,可她們似乎都無能為力。
穿粉色短裙,白色吊帶,腳下一雙白色運動鞋。
她再深深點頭,而且食指和中指扣在桌子上,做了個跪的動作,這是道上黑話,她在暗示廖喜明,拿出她所有的看家本領,只爭一個字,贏。
好吧,紫檀畢竟是木質,易削。
廖喜明抽出一副她引以為傲的,精鋼雙截棍。
這玩藝兒在道上也叫閻王棍,要是它滿力敲頭,人要秒變植物人的。
當然,現在誰也不讓誰了,彼此都亮真傢伙,也亮真功夫。
廖喜明此刻擁有更佳的站位優勢,因為她迎著夕陽,精鋼的雙截棍一舞起來,銀光閃閃,會影響蘇琳琅的判斷,而這一招她直取頭頂,是明幌幌的殺招。
當她要出招時蘇琳琅哭了一下,就彷彿在哭她心底裡那點陰暗和苟且。
女性柔軟的肢體是他最大的先天條件,眼看棍子朝頭而來,他生生向後傾腰到陰涼處,但廖喜明也不是蓋的,她虛晃一招,收棍的同時直敲他的膝蓋。
當蘇琳琅向後下腰,膝蓋是最大的著力點,也是他最大的弱點。
這要著一棍子,從明天起他和賀樸廷就可以排排坐,雙雙被人推著了。
但如果說上一場蘇琳琅是因為女性的先條件而只能投機取巧的話。
那麼這一局,他就是全憑女性的先天條件,要碾壓廖二當家了。
他捨不得用刀刃,用的是刀柄,刀柄拄地的同時起腿,繞開如游龍而來的雙截棍直取廖喜明的鼻樑,但在她欲躲時又虛晃一招,腿自她頭頂繞過,腰肢恰好抵著自己的刀尖一個反轉。
最近的時候,刀鋒就擦著他的胸脯,再有一寸,他自己得被自己的刀劃傷,可等再站起來,一刀又一刀,他就全是殺招了。
是的,他紋絲不動的讓了三招,但當他讓完該讓的,就是進攻的一方了。
一刀他也不多削,只削三寸,精鋼,實心的雙截棍配上削鐵如泥的軍刀,一截短似一截,廖喜明被他逼的步步後退,直退到吊著阿泰的地方。
她手裡只剩一截棍柄,她躲到了阿泰身後,倉惶之下一把搡,蘇琳琅橫刀過來才削斷了吊著阿泰的皮帶。
砰一聲巨響,阿泰摔地上了。
她也立刻跳起來反擊,一個倒腿踢直取蘇琳琅的臉,想要將他踢翻。
然後,龍虎堂的人就知道蘇琳琅曾經是怎麼對待黎銳的了,一刀銀光揮過,他吼問:“阿泰,被吊著是什麼感覺!”
廖喜明還在找雙截棍想反擊,蘇琳琅繼續吼:“你吊打過多少人,告訴我啊,被吊起來是什麼感覺!”
阿泰是偷渡,游到港的。
本來以為憑自己多年的打人經驗,不說二當家了,取代陸六爺也不過早晚。
但等她低頭一看,突然一聲尖叫,因為她發現自己的一條小腿正以極怪異的姿勢耷拉著,當她想抽回它時,它不會跟著腿走,只能被拖著晃動。
是的,她的一條小腿生生斷了,只連著一層皮。
雖然曾經天天打人,打遍廣省無敵手,再扎個高高的丸子頭,哪怕蘇琳琅提一把又長又細的日式軍刀,哪怕六爺和廖喜明早知道他身上揹負的傳奇。
但也不相信他在原地不動的情況下,能捱三棍子。
廖喜明在看陸六爺。
而陸六爺在看蘇琳琅的刀,一把雷切。
那是二戰時期,日本軍方給侵華的高階將領們專門煅造的,唯有幾把的精良軍刀,後來被華方俘獲,又流傳到了港,在蘇富比拍賣時陸六爺也去叫過價,但賀樸廷財大氣粗,給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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