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刀(第2/8 頁)
不要我喊那個女孩回來給您道個謝!”
他這行為侮辱性十足,但季霆軒甚至連避開的勇氣都沒有。
而為了應付面前這個凶神,披著甜美外殼的羅剎,她還得息事寧人,忍著辱,她說:“好吧,事出在我的酒店,確實有我的責任,我補償那女孩一筆錢。”
蘇琳琅疊起內褲,說:“不叫補償,叫賠償,因為那個女孩的傷害是你造成的?”
他把包香香所有的衣服全收了起來,不過不能還給他,那會刺激到他。
這些衣服要全燒掉。
他邊整理著,季霆軒邊斟酌著說:“蘇小姐是賀氏董事局主席,應該懂,九龍的生意非常難做。”
這是尖沙咀,想在這兒做生意就必須聯合社團,斧頭幫稱霸尖沙咀,季氏只能選它,一年交點保護費,就可保小偷小摸不進酒店騷擾客人,也可保亂七八糟的雞婆,魚蛋妹們不三更半夜敲客人的門。
還有,有斧頭幫照應,富麗華的客人走在街上就不會隨便被人搶包敲腦殼。
名聲傳出去,全球來九龍旅遊的人都會住富麗華。
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年的保護費酒店一晚上就賺回來了。
所以多年來季氏雖與斧頭幫保持距離,但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房子確實是她簽單的,斧頭幫的人要住房間她當然不能收費,只能簽單。
但是,全完了?
斧頭幫幫主,大金牙梁松最疼愛的弟弟腦袋成了顆砸爛的臭雞蛋。
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富麗華的生意她不會再罩著,肯定還要生事的。
說來也是晦氣,本來她家有全球聯鎖的酒店,還是大鋼材商,又做房地產生意,就去年她家和賀氏還不分伯仲,張華強勒索的那8億都沒把她家打倒,現在季氏賬上的現金流,比賀氏還要盈沛。
但流年不利,先是她媽莫名鬧結婚,再是樑龍被砍,全是晦氣?
聽到敲門聲,她開門放大堂經理和醫護人員進來,示意蘇琳琅:“我送您下樓。”
蘇琳琅不過順手辦了件事,看時間不晚,就仍準備回學校,去接冰雁。
等電梯的功夫,他問季霆軒:“你母親還好吧,結婚辦的怎麼樣了!”
賀氏就是由他拍板,買的她媽的船,季氏後院失火,就是蘇琳琅給她媽遞的打火機。
斧頭幫已是筆爛賬,再聽他問起她媽,季霆軒皺眉:“家醜而已,不說也罷。”
賀少奶奶言辭愈發犀利:“季大少不愧牛津畢業,母親都能稱做家醜,厲害?”
季霆軒也是打小經商的闊少,眼見得要賠幾個億,都跟蘇琳琅有關,他又硬似鋼刀,她當然也會生氣:“我知道該怎麼保護我的母親,就不勞蘇小姐費心了。”
誰知她話音剛落,身後響起個聲音:“你知道個屁?”
季霆軒回頭,竟然是她弟霆峰,站在樓梯間。
她忙來拉弟弟:“這可是尖沙咀,你的保鏢呢,你跑這兒來幹嘛!”
電梯來了,仨人同上,季霆峰卻刻意跟蘇琳琅站在一起,冷哭說:“我哥所謂的保護不過是跪求我媽不要拖季氏的後腿,再說幾句守得雲開見月明,自己會孝敬他一類的空話,對了,說要送我媽的城堡,卻一直給那個男人住著?”
季霆軒目瞪口呆,揚起手,差點就要搧弟弟了。
就會被情婦聯合董事局架空,而她媽一結婚,情婦上位,只要她爺爺一嚥氣,她們兄弟立刻就會出局。
她從12歲起就在季氏起早攤黑,難道只是給父親的情婦當半生打工仔!
她勸母親守得雲開,也是不想他操持一生卻被別人摘果而已。
這些,她又如何能道給外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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