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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張符紙貼在它的胸口,最後五支令旗硬是插進張二流子身下的石板裡,將它圍在正中。華夏迅速拔出張二流子面門上的匕首,割破自己的中指。圍著張飛走了一圈,將血準確地滴在令旗上後站在原地,雙手結印,一字一字地念道:“五旗誅妖令。”
五旗同時發出一道紅色電流射往石人之上,麻繩一緊,竟深深的勒進石人身體。石人全身一震,想要發力,這時的華夏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五指成爪,扣住石人胸口貼符處。腳往前一跺,五指發力,一爪伸進石人胸腔,抓出一團綠光,華夏拿到面前看了看,又拿出一根竹筒,用嘴咬住布塞扯掉,將綠光團裝了進去,再塞住。他眼睛一撇我,那意思就是,這下你該明白怎麼用了吧?
再看那張二流子,它的眼珠已經沒了神彩,恢復成石頭的本色的那一瞬間,全身被麻繩勒散架了,整個石像就象是豆腐被一把鋒利的刀切成了十幾塊。
我看著眼前這貨,他肯定不是華夏。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裝瘋賣傻裝到這種境界,完全純天然啊。
諦聽已經快將我的網震破,我知道已經撐不了多久。
華夏拿著匕首走到正在努力掙扎的諦聽身旁問道:“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你不是諦聽,但是卻是那畜生的遠親,它該有的能力,你都有,對吧?”
掙扎的諦聽完全無視華夏的存,繼續努力。華夏不生氣,接著說道:“以後跟著我,殘魂讓你吞個夠,我不求你做什麼,只要你能幫我打探女人訊息就行了。”
這貨還真就是華夏。諦聽不動了,像是被華夏的條件打動了,我不清楚華夏把這妖物留下來幹什麼,如果是原來我肯定會相信他嘴上說的,但現在不行了,他說話做事,我都必須多想想才行。華夏拿過揹包,摸了半天,摸出一面很袖珍的鏡子,還是面銅鏡。
華夏對諦聽說:以後就住這裡面吧。然後對我說道:“賴子,可以鬆綁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張開手,“收。”網化為劍回到我手中。
我這才想起來,張二流子都被解決掉了,雖然沒過多久的時間,那關紅臉早該已經走過來了吧?可是電筒怎麼照,也沒見它的影子。
突然一個影子向著我衝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影子一下撞入我的懷裡,我低頭一看,陸潔妤。她後面不遠處還跟著慢慢走來的許茗香和她懷中興奮的黑球,她滿臉帶著輕鬆的微笑。那關紅臉看樣子已經被她解決掉了,可是她們怎麼過來的,那邊的路不是已經被封死了嗎?
陸潔妤從我懷裡掙出來問道:“你們兩開始去哪兒了?我跟茗香姐找了你們好久。”
看到他們兩個一起出現,我心裡一下踏實了,說道:“我還想問你們呢,我跟華夏掉到一間石室裡之後就再沒看到你們的影子。”
許茗香走過來說道:“我們掉下來的時候就在這裡,我跟潔妤已經在這裡轉了好多圈了。潔妤看不到你人,急得拉著我一直往前跑。”
我一看陸潔妤,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算了,在這裡肉麻會死得很難看的。
我問許茗香:“過來時是不是順手將那石人給收拾了?”
許茗香一笑說:“好狗不擋路,不收拾掉它,我們怎麼過得來?你們兩個傢伙看來樣子長得太犯罪,我跟潔妤在這裡走了好幾圈,它們都沒反應,你們剛一來,他們就活了。”
華夏又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茗香姐,你再不來我就要死了。說著就把許茗香的揹包搶過來,從裡面摸了一包煙出來。”
許茗香驚奇地看著華夏說:“我包裡怎麼會有煙?”
華夏點了一根猛吸了幾口,消魂地說:“在樹林的時候我怕把煙全放自己身上抽得太快,到時候煙癮犯了可就要人命了,就在你包裡偷偷放了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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