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節 拳毛騧(第2/8 頁)
靜下來。
姐姐接著道:“聖上選人我們都是不好多說什麼,可能夠取代宇文化及的人,我想應該是更難應對。爹,叔叔和子建他們有牢搔很正常,當然你老擔憂也是應該。京都來人說,廬陵馬場的馬行空和這個太僕少卿認識一場,喝過酒的,沒有想到帶了馬兒去東都,還是被他百般刁難,後來聽說馬行空是走了太僕少卿準老丈人袁嵐的關係,這才放的行,不然他就是找藉口不收廬陵馬場的馬匹,馬行空也是無可奈何。”
“姐姐你怎麼這麼清楚?”子建不解問道。
“你姐姐為了牧場竭盡心力,哪裡像你,成天使刀弄棒的!”老者語重心長的望著兒子道:“子建,你要是……”
“我要是能有姐姐的一半努力,你就放心把牧場交給我了,是吧?”子建笑著搖頭,“爹,你說的不累,我聽的耳朵起了繭子。好在我沒有姐姐的一半努力,我也是不想接管這個牧場的。爹,成天和牲畜打交道有什麼味道,我要求得功名回來光宗耀祖才好。”
老者氣的鬍子撅起來,“你這個忤逆子,說的混賬話,養馬有什麼不好,不用勾心鬥角……”
“子建。”姐姐低聲呵斥道:“你總是喜歡頂撞爹的,太不像話。”
子建嬉皮笑臉道:“姐,我不過是和爹開個玩笑而已,爹,姐,你們都不要生氣了,我錯了,我留在牧場努力好吧?可姐姐,你方才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馬行空還有個袁嵐做溝通,你不是想說,你也準備為了牧場的發展,犧牲一把,用美色來討好這個太僕少卿吧?”
姐姐聽到子建前面的話才舒心點,聽到最後幾句,玉面生霞,不說二話,催馬過來揚鞭就打,子建大叫救命,早早的逃到了一邊,眾人都是笑了起來,稍微緩解下鬱悶的氣息。
等到眾人安靜下來,姐姐才道:“當然不能是他需求什麼,我們就提供什麼。我想說的是,從京都來的訊息,還有他的遲遲不到,對廬陵馬場種種刁難來分析,可看得出這人多半好色貪財,貪婪成姓,且不尊法度。雖然我們都不喜這種人的作為,可人家是太僕少卿,我們這次儘量不要頂撞,只求安生的送走他後,以後我們送馬到了東都他不刻意為難就好。”
眾人聽到這裡,都是點頭苦笑,知道說的雖然不中聽,但還是在理。
“大哥,你看。”壯漢一指江面,“好像是他們來了!”
眾人大為振奮,都是扭頭向江面望過去,見到江面有幾點黑影,轉瞬變大,揚帆疾進,風馳電掣般。眾人都是相顧愕然,子建一旁搖頭道:“二叔,我想你搞錯了,這個好財好色的貪官怎麼會把船開的這麼快。如果他是這種霹靂作風,我估計此刻都是到了淮水了。”
眾人不信,卻又希望是太僕少卿駕到,等到三艘大船在官渡旁停下,都是面面相覷。這些天他們一直都在苦候,可等到來的時候,都是心中惴惴。
子建雖然方才調侃,到這個時候反倒安穩了起來,老者見到一人當先下了船,眼前一亮,早早的上前道:“趙大人,清江馬場的白萬山恭候大人和少卿多時了。”
老者去過東都,認得這是乘黃丞劉江源,既然太僕寺的乘黃丞在這條船上,不問可知,太僕少卿當然也在船上。左看右看,見到船上下來幾個人,一人陰沉著臉,臉上鏽跡斑斑,說是鐵匠倒還有情可原,說是少卿那是打死白萬山都不信的。另外一個男子敦厚壯實,更像是種田的出身,還有一個年輕人長的倒不差,甚至可以說是英俊非常,樸素打扮,卻是眉頭微鎖,好像有什麼不滿之事。
老者經驗豐富,卻覺得這三人都不會是太僕少卿,最後那個年輕人倒是氣度從容,不同凡響,只是實在太年輕,怎麼會官及四品!沒想到劉江源閃身到了一旁,拱手向那個樸素打扮的人施禮道:“蕭大人,清江馬場的白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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