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節 毒中毒(第2/8 頁)
不轉身,單刀一揮,已經架住蕭布衣的長刀。他一舉一動快若脫兔,如同背後長眼一樣。
他架住蕭布衣的長刀,順勢削去,陡然迴轉,風聲大起,一肘已經擊向蕭布衣的胸口。他變招極快,蕭布衣心中驚秫,這才明白歷山飛剛才一刀不過是轉移視線,他這一招才是真正的殺手。
不明白歷山飛為什麼一定要除自己而後快,蕭布衣厲喝一聲,提刀掛住歷山飛的長刀,左手一攔,已經擋在胸口。
歷山飛刀勢頓住,一肘卻是結結實實的擊在蕭布衣的手心,蕭布衣只覺得有如雷擊一般,那股大力實在難以抗衡,胸口一熱,人倒飛了出去的時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人在空中,蕭布衣還能看到歷山飛眼中的詫異,突然顧不得自身,大聲喊道:“貝兄小心。”
貝培方才略微恍惚,見到歷山飛襲來,出手全力抵擋,沒有想到歷山飛不過是聲東擊西,說什麼最後才殺蕭布衣不過是個幌子,他全力出手,顯然要先殺了蕭布衣。貝培心中焦急,長劍一收,已經掠過陸安右,向歷山飛全力撲去,他雖狂傲,當初雨夜搏殺後卻多少知道一點,自己武功比起歷山飛稍遜,如今首要的目的是纏住歷山飛,只望陸安右能抓住機會,擊傷歷山飛才是辦法。
見到蕭布衣噴血飛出,驚惶的厲聲疾呼,貝培突然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同時察覺一股勁風從背後襲來,蕭布衣飛出,歷山飛在前,偷襲他的人難道是陸安右?如此生死之戰,他怎能先亂了自身的陣腳?所有的念頭一閃而過,貝培縮頭藏肩,奮力向前。歷山飛一肘擊飛蕭布衣後,已經陡然轉身,大喝一聲,一招力劈華山,就要把貝培砍成兩半。
蕭布衣人在空中,心中第一次如此驚惶恐懼,本來歷山飛四處為敵,剎那間形勢逆轉,貝培也是腹背受敵。陸安右這次全力出手,歷山飛配合的天衣無縫,這麼說他們早有預謀?他和貝培來到這裡,已經是掉入別人的圈套?只是上次雨夜鏖戰,陸安右和歷山飛殺的如火如荼,生死一線,難道不過是做戲,可這又是怎麼可能?
念頭閃轉,貝培自知危機,卻是厲喝一聲,不躲身後一刀,更是無視兜頭一刀,軟劍一屈一彈,怒閃驚鴻般直刺歷山飛。他軟劍刺出,左手微抬,手臂處‘咯咯’響聲不絕於耳,幾道寒光噴湧而出,直奔面前的歷山飛怒射過去。
歷山飛兜頭一斬,本以為能把貝培斬為兩段,沒有想到貝培捨命拼命,不由大驚,貝培拼命之下,他固然可以把貝培殺死,可貝培的還擊實在猛烈,他也不見得活下去。他兜頭一刀沒有劈實,已經悶哼一聲,身子陡然後仰,一個鐵板橋向後倒過去,貝培一劍刺空,所有的弩箭也是射到了空處。
只是貝培凌空一躍,已經從歷山飛身上穿了過去。可他動作迅疾,還是躲不過陸安右蓄謀已久的出手一刀,‘乒’的一聲大響,已經被陸安右一刀結結實實的劈中背後。
歷山飛人呈鐵板之狀,卻不忘記揮刀猛斬,貝培人中暗算,空中雙腳變幻一踢,‘當’的一聲盪開歷山飛的長刀。歷山飛人在下端,急喝一聲,陀螺般的一轉,已經凌空飛起,棄刀不用,一拳擊出,正中貝培的後背。
貝培人在空中已是變招極快,可畢竟不是飛鳥,無力再次變化,被歷山飛又是一拳擊中,吐了一口鮮血,已向蕭布衣的方向落過去。
蕭布衣摔落在地,覺得全身精力都似流水般的逝出,好在他吐血之後,精力轉瞬恢復,力道也是充盈,一把抱住了貝培,騰騰倒退了兩步。
歷山飛和陸安右合擊得手,毫不猶豫的竄了過來,蕭布衣暗自叫苦,懷中的貝培雙目緊閉,生死不明,自己就算完好無缺也是不能勝了二人其中一個,更何況是有傷在身!
歷山飛已經當先搶到,劈手就是一刀,招式威猛。蕭布衣抱著貝培急退兩步,卻是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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