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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還是那般懶懶散散:「手背怎麼回事?」
「劃的。」
「誰?」他站起來向她走去。
「我。」
她看到他眉心皺得更深。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她說了一個更不好的答案。
她想起來溫喻珩曾目睹過她自殺未遂。
心下想著完蛋。
「在學校裡,下樓梯的時候,不當心走急了,刮到了鐵片上。」她斟酌著她的語氣、嗓音、字與字之間的頻率。
她第一次發現,溫喻珩比她爸媽要難騙。
他沒繼續逼問她,而是牽起她的那隻手,淡淡道:「疼麼?」
她搖頭,鬆了口氣。
他環住了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腦袋,然後吻落下,目的地是她的唇。
這一次是淺嘗輒止。
蜻蜓點水,點到為止。
他們回到沙發上。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還有兩個月?」安樹答看著他給蛋糕插上蠟燭。
「給你過生日。」
「華京那邊?」
「你不用管。」
安樹答抿了抿嘴:「你爸媽知不知道?」
溫喻珩沒答,只是從口袋裡掏出個打火機,銀色的金屬身,限量版,「啪塔」一聲,火苗竄出來,然後挨個點燃蠟燭。
「你瞞著你爸媽回來的?」安樹答得出結論來。
溫喻珩笑:「我瞞著他們的事情太多了,不差這一件。」
「那你一般什麼不瞞他們?」安樹答看他。
「跟學業掛鉤的事。」
最後一根蠟燭被點燃。
火光照在她臉上。
「現在,許願了,老婆。」他笑得相當浪蕩。
安樹答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他摟過她的腰,往自己懷裡送:「那首歌喜歡嗎?」
安樹答閉著眼許完了願。
然後眼睛睜開,側了側臉看著他:「剛剛你塞我耳朵裡聽的那首?」
「嗯。」他將她的頭髮絲別到腦後。
她點了點頭:「喜歡,旋律很高階,以前沒有聽過,你哪找到的?」
溫喻珩笑,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垂。
聲音有些沙啞:「不是曲庫找的,是我找圈內的朋友專門給你寫的。」
安樹答怔。
溫喻珩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張唱片,遞給她:「為了你生日量身定做的。」
「哪個圈?」
「。」
她笑:「你還認識娛樂圈的?」
「不止呢。」他懶洋洋,帶點調戲人的痞。
他手環著她腰,輕輕喚她一聲。
她應一聲,有些哽咽。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溫喻珩?」
「沒有為什麼,單純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獨家定製配得上你。」
安樹答看著他,眼睛越來越酸。
「你只適合獨一無二的東西。」他在她耳邊輕輕呢喃著。
每個字都性感的要命。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太陽,所以當陽光奔她而來時她卻害怕了,她只想著逃跑,可憐又活該。
「溫喻珩……」她輕輕的喚他,「我是一個太不好的女孩,因為我自卑又清高。」
這一刻,她是厭惡她自己的,她自卑,她覺得她配不上最好的溫喻珩,但她又清高,不想落入戀愛的圈套。
「可爺喜歡你這事,沒得商量。」
鼻尖儘是他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松柏香。
誰知道安樹答這一秒,整顆心都是酥的呢?
「你家今晚有人嗎?」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