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南市的狐裘大衣(第1/3 頁)
南市,顧名思義,位於京城南面,此地雖無鬧市區繁華,但人口聚集於此,做著營生的商家也多,也算繁榮。
此時,南市一居民區內小道縱橫,張魁在裡邊來回快速穿梭,雖然南區還算繁華,但目前居民基本都已外出,整個居民區內,偶有人員走動。
張魁來到標記的地點,發現住宅的大門緊鎖,被京兆府貼了封條,他四周張望,乘著沒人,快速躍起,翻過不算高的圍牆,落入院內。
院內很樸實,幾張木架支著乾麵,中央種著一顆梨樹,書上結著零星的梨,它發著秋黃,壓彎了枝丫,顯得程沉甸甸的,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這間院子不大,但臥房、廚房、廳房俱全,加之梨樹旁的木製座椅,主人家應該家境還算不錯,整個院子的佈置,看得出來,是用過心思的,整個院子都透著一種濃郁的嚮往著美好生活的氣息。
只是,臥房門口的階梯上,一具趴在上邊的屍體將氣氛破壞殆盡。
張魁走上前檢視,屍體面容扭曲,眼睛瞪大了,生前應該是受到驚嚇,整個身子,僅有一處傷痕,那便是在脖子上。
那道傷痕成長條狀,邊緣不工整,實在讓張魁有些不解。
從以往從業的經驗來看,這種長度與深度,明顯是鐵器,但傷口的不規整,又不應該是鐵器造成的,而其中,最讓張魁在意的,便是脖子旁,有著一丁點的黑色物質。
張魁拿起聞了聞,雖然被血腥味包裹,但隱約中,卻透著香氣。
香氣?為什麼會有香氣?
張魁抬步而過,在臥房的門口,就聞到了血腥味。
張魁心裡嘆了口氣,屏住呼吸一把推開了門,裡邊,猶如修羅場般,一個女人抱著孩童靜靜的的躺在炕上,都是睜著眼,粘稠的紅色液體,流了一地。
張魁上前檢視,傷口如門口的男人般,僅是脖子一處,並無其他。
他檢視房內四周,周圍物件擺放規整,沒有搏鬥的跡象,為什麼沒有搏鬥的跡象?
他將被害母子閉上雙眼,又走向院子檢視,發現一雙腳印,位於院子北牆邊,腳印的深度約摸著,得有一寸多。
他又回到自己翻入時,留下的腳印旁,自己的腳印半寸不到,對方是從高處躍下的麼?
從整體來看,現場沒有什麼爭鬥的痕跡,但受害人眼神中都泛著驚恐,那麼死亡過程應該不長,就是說,應該是一位武藝高強之人所為。
從傷口的數量上看,雙方應該沒有太多瓜葛,一擊致命,然後逃離。
既然沒有瓜葛,為何要殺他們?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張魁搖了搖頭,他不是沒見過毫無人性的惡魔,僅憑喜好便去害人,但這種機率,太少了。
而且那種惡魔,絕不會僅用一擊結束整個犯罪的過程,所以,這其中,必定有什麼牽連,讓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非得殺了這一家人,這牽連是什麼呢?
整個案件,顯得有些匪夷所思,張魁輕嘆,抬頭望向四周。
“是那!”張魁突然明白了什麼。
北邊,是一座鐘樓,他位於南區最北,離被害者的房子約摸有二十來米的直線距離。
如果,對方是被這家主人發現什麼,從高處躍下,只能是那裡,周圍都是如這間房子般的矮房,這間房子的主人既看不見,也無法留下這麼深的腳印,但…
那鐘樓極高,與周圍房屋相比,簡直鶴立雞群,這麼高,又這麼遠,這輕功,得好到什麼程度。
如果輕功這般好,那,那些傷口,用手?
張魁不由間打了個寒顫,這簡直駭人聽聞,用手弄出如刀般的傷痕,是手刀麼?從未聽聞京城有誰有這本事!
張魁望了望遠處的鐘樓,“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