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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無意間撞見梁雯出入程錚霆的房間。
再聯想到突然復工,大家頓時後知後覺。
隨後全體對此保持了緘默。
派屈克對昂德執意修改結局的要求感到出奇的憤怒,雖然拍攝過程中沒有具體的劇本,但是整個故事走向是從一開始就敲定下來的,尤其是結局這樣重要的部分,怎麼能輕易說改就改,還是為一個那麼荒唐的理由。
起因是梁雯在站臺向昂德提出的疑問。
「你相信浪子回頭嗎?」
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聽起來突兀得很。
「就像你的電影結局,浪子是不會回頭的,連你自己的都是預設贊同的,又怎麼會覺得在現實中能產生超乎戲劇的完美結果,昂德,你是浪子,在法南藝的時候你就是,所以我不敢與你扯上關係,因為我從不信浪子有真情。」
「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他在顧左右而言他。
「昂德,別再裝聽不懂了。」
梁雯把話說得絕情又直接,深深刺痛了昂德。
所以昂德為向她證明,不惜要更改結局。
派屈克聽完這個荒謬理由後,緊扯住昂德的衣領,費了好大勁才控制住自己,沒讓拳頭揮到自己這位友人的臉上,「醒醒吧!昂德!你到底瘋夠了沒有!她不想相信你能有千百個理由,還會在乎你這種愚蠢的表真心嗎!」
最終結局當然沒有改成。
因為梁雯出面,斷了昂德的希望。
「昂德導演,你不是這樣不專業的隨性人。」
她已經學會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與昂德探討一切了。
最後一場戲放在了當天下午。
文鶯和察爾金已在一起一年多了。
熱戀期之後他們當然也有過摩擦,但最終都安然度過。
就在一週年的前一天晚,文鶯還為察爾金回來過晚而極為不悅,舉著播出去好幾通的未接來電朝他大發雷霆,察爾金則滿臉不耐,覺得文鶯小題大做,不免聯想到先前的幾任女友,覺得她們越發相像了。
女人難道都會這樣嗎。
猶如嬰兒必須經歷的生長期。
總會從理智過渡到不理智,為一點小事大發脾氣。
但文鶯已經是最不招人煩的了,這點還是深得察爾金肯定的。
然而吵著吵著,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先不管不顧的,他們糾纏著,親吻著,從客廳的沙發上滾到了臥室的床上,像是在打一場架,非要辨出輸贏,他們吻得極為大力,嘴唇吸得發麻,其餘動作更是沒個輕重。
最後他們臥倒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
大汗淋漓,精疲力盡,共同呼吸空氣中未散的氣味。
察爾金伸長手臂,從床頭櫃上夠過來一支香菸,嫻熟地挑開銀色的火機蓋,火光剛滑過,他便噴出了一口煙氣,饜足地躺倒回文鶯的身邊,一般他是不被允許在家中抽菸的,除非是文鶯都饞的這口事後煙。
文鶯挑起眼尾,沖察爾金招了招指頭。
這是要他分享的意思。
察爾金想到了個沒玩過的新方法,先自己猛吸一口,而後湊上文鶯的唇,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臉頰,直接將包著的這口煙氣吹進了她的嘴裡,惹得猝不及防的文鶯被嗆了個結結實實,一邊咳嗽一邊推了他一把。
這男人只顧在旁邊笑,除了壞還是壞。
「讓你別在床上抽。」文鶯扯起被菸灰燙出黑斑的床單,趁機教訓。
察爾金滿不在乎,「本來也就不能要了,換新的就是。」
他沾起黏膩的水漬,抹在了文鶯的大腿上。
事實確實也是如此。
他們在一起之後,最大頭的開銷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