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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不適坐在石上順氣,可見的確是無奈之舉!”
閔安看看墊在竹箱底給小猞猁保暖的錦衣外袍,又看看李培南身上只剩下一層的中衣,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能續接他提起的話頭。侍衛站出來自告奮勇地說:“屬下帶蕭大人下山,請小相公多加照顧些公子。”說完,他給一旁的另一名侍衛遞了個眼神,兩人合力,將蕭知情挽抱起來,小心翼翼搬下山去。
李培南對閔安說道:“你過來扶我。”
閔安再次回頭打量下山的路,越發覺得遙遠而陡峭了。他朝最後一名隨侍看過去,那人也忙不迭地抱起竹箱離開了。最後,閔安只能攙扶起李培南,任他將大半個身子壓在自己肩上,十分艱難地帶他下山。
閔安累得熱汗直流,還不放心地問:“公子騙我的吧,怎會畏血呢?公子上了西疆沙場,又怎能打贏一次次的車戰呢?”
李培南低聲道:“我出計策,厲群帶人廝殺。”說著,他的汗水也從額上滑落。
閔安遲疑道:“可你包紮猞猁傷腿時,可是十分順手啊。”
“為你做事自然不同。”
閔安仍然半信半疑,剛露出一點想將李培南放在路邊山石的想法,李培南就立刻說:“擦擦汗。”
閔安舉袖擦去額上的汗。李培南說:“我的。”閔安還得抬手去擦,靠在耳旁的那張恬淡的臉的汗水。
作者有話要說:鞠躬感謝支援了V章的讀者MM(*^__^*)
☆、第63章 威脅
下山時;閔安汗水直流,瘦削的肩膀承擔不起李培南依靠過來的身子,幾乎三步一頓地走著。李培南看了看他;掠開嘴角笑了一下;矜淡道:“這麼不頂事;看來操練得不夠。”
一股微溫的氣息吹拂在耳邊,讓閔安的耳廓紅了一些。他抿著嘴不答話,也無力氣辯駁什麼;只是架著李培南朝前走。悶頭走了一陣,他喘氣道:“歇息一下,成麼。”李培南笑了笑;突然站直了身子,背手從容而立,意態悠閒,仿似路過此地觀賞滿山秋景的遊者。
閔安杵著雙膝彎腰站著,問:“公子沒事?”
李培南淡淡道:“暈血勁頭一過就好了。”
閔安沒心思去求證什麼,緩過一口氣後,又挪動漂浮的腳步,慢慢朝山下走去。李培南細心看到閔安的袍底在微微顫抖,落在後壞心腸地笑笑,也沒再欺壓他了,自己走到了馬車旁。
閔安雙腿打顫,仍然想騎馬回行館。李培南喚他上車,他不聽,爬了兩次竟然沒爬上馬鞍,突然意識到,力氣消耗得這麼厲害,是必定要坐車回去的。
馬車上,閔安累倒在一旁,靠著車廂休息。李培南托起他的左臂問:“還痛麼?”
閔安揉了揉眼點頭。李培南說:“回去我幫你上藥。”閔安立刻清醒過來答道:“不痛了,夾板很穩固,不需再換藥。”
李培南沒說什麼,託著閔安傷臂也未放手。閔安左臂一路免除顛簸,也能不生痛感,全部依賴於李培南的功勞。
靜寂時,李培南問道:“我來之前,你和蕭知情說了什麼?”
閔安搖頭不答。李培南緊接著說:“你傷了手臂還請蕭知情打獵,哪能無故獻殷勤,必有所圖。”
閔安暗想,如果一直閉著嘴不回答話,難得在世子爺面前糊弄過去,不如挑揀一兩件簡單事稟告一下,消除他的疑心。
主意打定,閔安就回道:“王爺調派我去府衙聽差,我看蕭大人在跟前,所以藉著打獵之名套下關係。”他也的確在拉近與蕭知情的關係,隨侍和行館裡的侍衛有目同睹。
李培南抬了抬閔安手臂引他注意:“我是蕭知情上級,怎不見你來討好我。”
閔安閉上嘴不說話,心裡想著為了消除您那獨特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