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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ldo;不過，我還有一個簡單的問題。&rdo;

&ldo;什麼問題?你問吧。&rdo;

&ldo;在孫飛虎得病以後，你到他的房間裡去過嗎?&rdo;

&ldo;當然去過，還不止一次呢。他得病了，我就住在隔壁，怎麼能不去看他呢?&rdo;

&ldo;是你一個人去的，還是和別人一起去的?&rdo;

錢鳴松想了想說：&ldo;既有和別人一起去的，也有我一個人去的。怎麼，你們懷疑我?&rdo;

&ldo;不不，這純粹是例行公事，請錢老師不要介意。&rdo;鄭建軍連忙解釋，然後站起身來，態度誠懇地說，&ldo;謝謝錢老師，我們該走了。&rdo;

&ldo;別著急。&rdo;錢鳴松攔住鄭建軍，&ldo;還有一件事。我今天早上在門口撿到一張紙，上面畫著一隻黑蝙蝠。&rdo;錢鳴松拿出那張紙，遞給鄭建軍，又說，&ldo;他們每個人也都撿到一張這樣的紙。我覺得這裡邊肯定有文章。&rdo;

鄭建軍接過紙來，仔細看了看。&ldo;這上面畫的蝙蝠和孫飛虎房間裡那張紙上畫的蝙蝠一模一樣。錢老師，你以前看到過這樣的蝙蝠嗎?當然不是真的蝙蝠，是畫。&rdo;

錢鳴松搖了搖頭。

鄭建軍和王衛紅從錢鳴松的房間出來之後，王衛紅小聲問：&ldo;鄭隊，你剛才在小本上比畫什麼哪?又是無字天書，做給證人看的吧?&rdo;

&ldo;不全是。我把那首詩記下來了，怕一會兒就全忘了。這還沒記全呢。我覺得那首詩挺有意思，回頭你再幫我想想。&rdo;

&ldo;我?一共就聽清楚最後半句話，好像是未必什麼就有情。你還是饒了我吧。&rdo;

他們敲門走進了吳鳳竹的房間。

吳鳳竹見到兩名警察，神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ldo;請坐吧，警察同志。我這裡有點兒亂，因為我沒想到你們這麼早就來了。你們喝水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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