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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敵人的身影出現在其中,難以想象裡面若是她會如何。
薛紛紛已經跟著季夏進屋,方才季夏站在兩人身後,將她手上受傷看得清清楚楚,在心頭為小姐捏了把汗,偏偏她嘴巴嚴得很,端的是一聲不吭。這會兒好不容易坐在床榻上,季夏攤開她手掌一看,掌心血跡模糊一片,更有不斷往外冒的趨勢,看得她心疼不已。
“小姐怎麼就不說呢!”她又急又氣,連忙去找紗布和止血藥來。
薛紛紛嘴巴閉得嚴實,模樣倔強的不行,“不想說。”
鶯時得知後忙打了熱水來,給她把傷口清理乾淨,季夏在一旁上藥,把剛才情況跟她說了一遍,直聽得鶯時也跟著跺腳,“將軍怎麼這麼不小心?小姐也是的,凡事都愛憋在心裡,真叫人急死了!”
“說了又如何,讓他愧疚後悔嗎?”想必是忍痛忍的,薛紛紛眼眶兒泛紅,“我才不稀罕。”
季夏給她纏紗布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疼了,恨不得將她手掌裹成個粽子才甘心,好在被薛紛紛及時阻止。
薛紛紛另一隻沒事的手捏著她下巴調笑,“你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季夏嗔了她一眼,“人家替小姐難受還不成嗎?”
“當然成。”薛紛紛半個身子倚在床頭,抿起淺淡笑意,“既然這樣,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
當天傅容回來後又去了隔壁耳房,一心專研那把十字弩,直到戌末廊廡懸燈昏昧,月色迷濛才回到臥房。屋內只燃了盞小燈,悄無聲息,想必人早已睡下。
他洗漱後走入內室,果見床上一個小小人影躺在內側,身上裹著薄毯,只餘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大抵今日語氣確實重了,傅容心中如是想到,不如等明日醒來再同她賠不是,小丫頭脾氣又倔又臭,想來不是那麼容易。
然而事實證明,情況遠遠比他想的還要艱難。
翌日一早天泛魚肚白,晨光熹微,不過才辰時初刻,傅容已經準時醒來。他坐起身習慣性地往身旁一看,便見床榻裡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張薄毯,不見薛紛紛人影。
傅容微怔,從未見那丫頭起早過,今日是怎麼回事?
正欲起床到屋外探看,行將站起卻從身上掉下來一樣東西,白紗布躺在地板上,上面還有早已乾涸的暗紅血跡。
第26章 燙金請柬
屋裡屋外都尋不見薛紛紛身影;殊不知她寅初便已收拾妥當;同何巡撫身旁下人通傳後,早已坐上馬車提前一步回永安城去了。
馬車內季夏惴惴;“小姐;咱們當真這樣走了?”
薛紛紛懶洋洋地打了哈欠;大清早便爬起來委實不容易,“不然呢?傅將軍是要成就大事的人,怎麼能讓我們絆住了腳呢。”
她手上傷口未愈,稍微一動便鑽心地疼,今早換藥時特意將換下來的紗布扔在了傅容身上;猶不解氣。
蘇州府距離永安城還有十來天距離;薛紛紛並不急著回去;一停停走走;吃喝玩樂。沒讓人傳信給將軍府,更沒告訴傅家二老她要提前回去的訊息,是以傅容也不可能知道她的行蹤。
那廂傅容尋不到她人影,往家中送了十數封書信詢問她的下落,就連軍衛一事都疲於應付,恨不得立刻將她捉回來好好教訓一頓。誰想永安城傅家二老回信竟然對此毫不知情,說根本沒得到薛紛紛訊息。
“這小丫頭……”他將家書揉在手心,氣惱不已。
那日誤傷她委實不對,而她竟然緘口不言,隔日就不見了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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