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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還不快快放了我,我且饒你一命,否則,看我的兄弟們砸了你的家,滅你quan家,姐姐妹妹們再拿來叫爺們好好享受享受……”
他話沒說完,被藍文陵塞了塊抹布在嘴裡:“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話全部將會做為呈堂證供,所以我勸你——閉嘴”
“唔唔唔”大漢像是被惹怒了的獅子,瞪著銅鈴大眼,扭動掙扎,一副樣子像是要把藍文陵生吞活剝吃了似的。
“這人不像是咱們彎月的人,應該是外面來的。依我看,應是僱兇傷人砸店。”藍文陵身邊的大衙役仔細瞧了一會兒,道。
“我看也是。”藍文陵將大漢推給衙役們,拍拍手:“不是大地方來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囂張?咱們這小地方,窮山貧水的,可長不出這樣的人物來。”
“那看來這是一塊大肉啊”另一名大衙役眼睛發亮,最近彎月太安靜了,安靜的他們連個立功的機會都沒有,不立功,又哪裡來的升遷?聽說今日這可能是件跨地方的‘大案’,連什麼平日穩重的大衙役都紅了眼。
“你們先將他帶回衙門,叫亭長審過了再說。我留在這裡,清理一下現場,也要清算一下損失,等以後也好算賠。”藍文陵倒沒那麼激動,上次就有調令調他去洪縣,可是他沒去。在這小鎮,守著家中二老,守著妻子兒女,就挺好的,他不想跑的太遠了。
“好好好”兩個大衙役一聽叫他們押人回去,頓時感激的望著藍文陵,他這是把立功的機會讓給自己二人哩。
“快走吧。”藍文陵揮手,叫衙役們把那個一直在不甘心的‘唔唔唔’的大漢帶走,上前去檢視張作富和張兆德的傷勢。
這時,大夫也來了,兆德的傷輕,都是些皮外傷,但張作富的腰可能閃到了,身上也有多處淤傷。三四個人小心的將他抬進房裡,大夫給仔細的上過了藥,又開了方子,叮囑一個月之內不準下床。
“該死的”張兆德氣的一拳捶在門框上,眼睛都紅了。這酒樓可是他跟爹的心血,是一家人的生計,現在一下子砸成這樣,什麼都爛了,又鬧的這樣大,把人全嚇跑了,以後可怎麼辦?而且爹還傷成這樣子,他只恨自己力 氣沒有那麼大,剛才沒有攔住那些人。
“兆德,你別這樣。”樂清輕言安慰:“他們十來個人,又是有目的而來的,你跟作富叔兩個再攔也攔不住的。好在現在多少扭住了一個,等衙門那裡審問結果出來,知道了是誰做的,事情也就好辦了。眼下是不是要把嬸子叫來,好照顧著作富叔啊?”
“先不敢跟我娘說。”張兆德伸袖抹一抹額頭,嘆一口氣,走到大堂開始跟幾個小二一起收拾起地上的狼藉來:“店裡成這樣,這幾日也不可能開張了,倒不如我來照顧我爹好了。等這事略微平息,再跟我娘說。”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一塊碎掉的瓷盤,心疼的:“這些人也真狠,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沒放過,連窖裡存的酒都全打爛了。我真納悶,他們怎麼連酒窖的地方都知道呢?”
“是跟誰家結仇了嗎?”這仇可真夠深的。
“沒有啊,你也知道我家的,做事向來柔和,連討帳都從不逼人。”
“那會是怎麼回事呢……”樂清輕聲嘀咕著,眼角餘光瞥見兩個影子在酒樓門口略停了一下,轉彎兒往東去了。
直覺覺得這兩人有些鬼鬼崇崇,樂清正臉看過去,是嫁入許家的趙鳳和剛嫁在鎮上一戶富戶家裡的趙凰。兩人穿著一身豔麗,走在由於剛才的混戰而有些冷清的街上,顯得扎眼無比。
或許是感到自己望過來,兩人加快了腳步。即便從背影,也能感到兩人的緊張和不安。
“趙鳳”樂清叫住兩人。酒樓剛遭一劫,這兩人就出現了,而且還對裡面張張望望的,總歸不可能是來吃飯的吧?再者,許家的姨太,出門再不濟也有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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