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夫子(第2/2 頁)
稚委屈死了。
她不明白,明明趙蘊和她都是母親的親生女兒,為什麼母親獨獨對她要求這麼嚴格。
張綰見她委屈得快哭了,有些於心不忍。
她沉思片刻,語重心長地說,“只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停!孃親,快讓人抬我去見新夫子吧。左右一個時辰,只只還能忍受得了。”
張綰起身,拍拍手,很快有兩個黑衣人自暗處走出來,將趙稚抬到一個擔架上。
張綰敲了敲趙稚床頭的一處暗格,一道暗門緩緩出現,趙稚便從這道暗門進去,沿著點滿蠟燭的臺階先下後上。
出了暗道後,有新的侍衛接替了原先抬著趙稚的黑衣人。
二人抬著趙稚走過一條竹林小道,經過一座拱橋,最後進了一間佈置雅緻的房間。
房間很寬敞,分南北兩部分。中間以懸掛著的紗簾分隔開來。
南面部分放著一張小榻,上面放了軟墊。此外還有一隻黃花梨書案,上面放著筆墨紙硯等學習用具。
北面部分擺放著書案,上面的一應用具和南面擺放的一致。
侍衛將趙稚抬到小榻上,朝對面戴面具的男人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退出去。
“見過夫子。”趙稚難為情地說。
她的姿勢很不雅。人撅著屁股趴在小榻上,書放在臉下面。試問,人家女兒這樣的醜態見過外男?
,!
“姑娘身體若有不適,隨時可以終止。”
原本站在窗前的面具男人緩緩回過頭來,端坐在書案前,自顧自斟起了茶水。
窗子半開,竹葉的清冽氣息被風裹挾著,掠湖而過,吹進房間。
趙稚總算覺得心裡暢快了些。
“無礙,多謝夫子關心。”她艱難地說。
從第一任夫子開始的規矩,趙稚都懂。
彼此不問對方姓名,不過問對方私事。
“夫子,今日我們學什麼?”趙稚問。
“姑娘平時都讀哪些書?”夫子面具後的聲音很年輕,聽起來溫溫柔柔的。
“《通鑑》《齊民要術》這些。”趙稚老老實實地回答。
“嗯。”夫子點了點頭,“即日起,我便同姑娘講講大宣朝及雲朝的官制。”
趙稚有些疑惑,“夫子,我們在大宣朝生活,為何要學雲朝的官制?”
夫子將茶盞慢悠悠地放下,解釋道:“讀書需博覽群書,通曉古今。對敵講究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不知雲朝的官制,何談通曉古今?不瞭解大宣朝的官制,何談知己知彼?”
趙稚聽得一頭霧水,“夫子,恕學生冒昧。聽您的意思,雲朝與大宣朝,不久以後會分崩離析?”
夫子打斷她的話,“姑娘,天下諸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只需要懂得順勢而為便可。好了,我們開始今天的授課吧。”
趙稚聞言,心中略有所悟。
“說起大宣朝的官制,我們首先要了解大宣朝的後宮情況。前朝後宮,利益攀扯,千絲萬縷……”
趙稚聽得入了迷。
第一次,她迫切地想看看對面的夫子面具下,是怎樣一副面孔?
怎麼會有人把枯燥的課程講述得如此引人入勝?
:()退婚王爺後,我成了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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