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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這閒工夫!”說完就想溜。
“等等,你來醫院做什麼?”梓籬看著他手上拿著藥有些擔心。
“背有些酸,過來看看。”許沐說得輕易,平常得像這醫院是公園似的。
“沒事吧你?”想著當初術後醫生的那番話,梓籬不免顧慮著;“你得當心啊,啥事都能玩,這身體可玩不起。”
“懷孕的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囉嗦?知道了。”許沐嘴上不耐煩,心裡感動著她的關心,一邊走著,一邊揮著手瀟灑地拜拜。
“梓籬,這個月的葉酸。”
不遠處許沐停下腳步,這早就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比剎車還管用。
嚴清留意到不遠處的許沐,有些尷尬,“他也來了?”
“他背疼。”自從上次嚴清回國,梓籬將這訊息張揚得無人不知,嚴清給她下了最後通牒。如今對於他們的事,梓籬不想也不敢管了。
“這麼久了,還沒好?”嚴清只記得當初不放心打電話給醫院,明明手術成功了的,幾個月過去了,按道理傷口不應該發作的。
梓籬看著她臉上藏不住的擔憂的表情,心生感慨。
既然都碰見了,自然不能視而不見,何況終究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過不算短的時間,“許沐。”嚴清喚了一聲站在前面不動,卻也不轉過身來的人。
距離上一次她喚他的名字,許沐已經不記得了隔了多久。然而此刻他回憶起的是她的那句,“無再見,勿掛念。”忍不住心中諷刺,見與不見,哪是她和他能說了算的。
與幾個月前不同的是,現在的許沐練就了一身管理情緒的本領,也就是嚴清以往口口聲聲的“隱忍”。
“真巧啊,嚴清。”許沐以最自信的方式轉身,微笑。
“是啊,我陪梓籬來產檢。”本想與這個城市隔絕,在山野隨心所欲。然而事實上哪有那麼簡單,就拿那串本來只有自己和母親知道的新的電話號碼,以前玩在一起的幾個,如今有誰的手機裡邊沒有呢?當然,這多虧了梓籬這個大偵探兼大喇叭。不過,嚴清倒也想通了,與其逃避,不如像現在這樣微笑而禮貌地碰面,每個人各有自己的福分,用不著自己想當然地去打算。
“哦。”許沐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
“車開出來了,可以走了。”周渡將車開出來,準備送他們去吃午餐,看到許沐也在,雖然有些不自在,畢竟嚴清和他以前是那樣的關係,不過還是很紳士地上前與他打招呼。
靠近他的那一秒,許沐嗅到了久違的清香,之前每天早晨起床,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乾淨而整齊的衣物上,總是有這樣清新的茉莉香味,開始的時候他有些不習慣,這味道總是跟古龍水的味道串了,混著聞起來道怪怪的;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倒是習慣了這股洗衣液的味道,每個月古龍水的錢也省了。
“梓籬說你的背疼?”嚴清還是不忘問上一句,又瞥到他手上拎著的藥,更加確信了。
“沒事,一片止痛藥的事。”許沐答應得隨意。
“止痛藥?”嚴清走到他的面前,拿過他手上的袋子,“這些多瓶?”翻著袋子裡的4瓶止痛藥,心裡說不出的酸楚。
仔細地讀著說明書,“這藥有微量□□在裡面,你開這麼多瓶,別有什麼副作用?”嚴清自顧自地說。
“怎麼會?”離她這樣近,許沐武裝起來的鎮定剩下的不多,一把奪過藥。
周渡和梓籬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倒像是旁觀者了。周渡拉住嚴清的手,“走吧,車不能在下面停太久。”
許沐盯著她被他握住的手,比起在機場的憤怒,這次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只能裝作沒事人似的模樣,屏住呼吸說一句,“我有事,先走了。”
“病歷卡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