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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走了。”梓籬看著阿明,“我爸說過,我們沈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怎麼趕都不走了。”阿明握住梓籬的手。
看著他們破鏡重圓,嚴清忍不住掉眼淚。
“你這是怎麼了?”許沐地上紙巾。
“沒什麼,開心。”嚴清擦擦眼睛。
“哎,受不了你們女人。”許沐嘟囔著。
下午,他們四個去監獄看了沈父。沈父見著阿明,沒有預料中的訝異,“早知道,你回來是遲早的事。”
“這你也知道?”梓籬懷疑。
“能不知道麼,這兩年給你介紹了多少青年才俊,你有哪個看得上了。”沈父語帶責怪。
沈父沒有想象中的頹廢,“我當初做那些事的時候,就料到有這天。後悔總是有的,只希望刑滿後能本分些,東山再起未為可知。”
沈父的精神狀態倒是讓所有人心中的大石落地,或許真要活到他這樣的年歲,才能如此拿得起放得下。
“公司應該沒什麼事了吧?”一個月了,許沐都是早出晚歸,今天他也難得抽出時間陪她來看梓籬。
“爸前幾天託人探了口風,這股大風也算消停了,公司萬幸沒什麼影響。”許沐回答。
“那就好。”嚴清鬆了口氣。
“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許沐難得地感激,這段日子,她的關心和付出他都看在眼裡。
“夫妻麼,說這些幹什麼。”嚴清笑了,說的淡然。
“你說得對。”許沐望了望身旁的嚴清,繼續開車,“只是剛才我也在想,要是哪一天,我們許家也破產了,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留在我的身邊。”
梓籬嘆息,“我始終沒給你安全感,是不是?”
許沐捏緊方向盤,“你只是始終沒給我承諾。”
“你覺得承諾比真實的體會更可靠?”
“或許不可靠,至少我會感覺很踏實。”
“那麼,跟阿明一樣,我給的承諾是陪伴,我會一直陪著你。”嚴清說道。
“不,不一樣。阿明是出於愛情,你是出於感激。”許沐反駁。
“不要如此狹隘地把感情分類地如此精確,否則很多人的日子都沒法過了。”
“我習慣刨根究底。”
“所以,你不需要這樣的陪伴?”嚴清問。
“我要。”許沐回答的斬釘截鐵。
“或許有一天你會忽然發現,不再需要我的陪伴。”嚴清笑著說。
“是你不願意,還是我不需要。”許沐爭辯。
“哪一天你確信我陪著你是因為愛情不再是感激,我想那時候你便不再需要我了。”
“什麼意思?”
“人總是孜孜不倦地爭取得不到的東西,一旦得到了就難免覺得不過如此。愛情不過是一種被過度包裝的追求,當你達成了便會開始嚮往著下一個更大更遠的目標。”
“你怎麼不去教書,這麼多大道理。”許沐嘆息,語帶怒氣。
“多說無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別再說了,況且我現在就明白了。”許沐只求打住。
“真的明白?”嚴清懷疑。
“等我成功實現讓你愛上我這個目標之後,我的確會有新的追求。”
“恩。”嚴清笑笑,她終於讓他看清楚了人性。
“我的新追求就是跟你養一群孩子。” 許沐詭笑。
“貧。”怎樣的大道理都繞不過他,對著他,她倒像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好孕難得
上午,梓籬硬是拖著嚴清和許沐來到了醫院,悠琦讓趙牆掛上了婦產科專家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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