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第1/2 頁)
可能是沈瑜棠的發言太過天真,殷鶴州沒忍住騰出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下,時間持續的很短暫,但沈瑜棠就是很清晰的感受到了。
“你幹嘛?男……雄蟲的頭摸不得你知道嗎?”
沈瑜棠不服輸地摸回去,放肆的用手將殷鶴州的短髮揉了個遍。
不過短髮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管怎麼揉都不會破壞髮型,恰好殷鶴州對他很縱容,整個過程都是笑盈盈地看著的他。
沈瑜棠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渾身都充斥著一種不自在,他將視線下移,沒有再去看那雙水盈盈的眼睛,“你手裡的這個箱子是什麼東西?”
殷鶴州舉舉手,“畫筆,不知道和你想要的一不一樣,我們進去再開啟吧。”
“好。”
沈瑜棠坐在沙發上,將畫紙和大小不一的毛筆分開擺放,“東西沒問題,只不過和我想要的還有一點差距,我想自己再調整一下。”
殷鶴州不懂這些,聞言還有些低落,“那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嗎?”
沈瑜棠沒錯過的那一刻的神情,他想了想,把卷起來的畫紙推了過去。
“那你幫我把紙裁一下吧。除了最下面的一張保持原樣,上面的幾張都裁成100x55(三尺宣紙)、100x70(大三尺)、138x69的(四尺宣紙)。”
這次買過來的紙都是殷鶴州特別定製的,他不清楚沈瑜棠需要多大的,便按照他們最大的規格定了10張。
誰曾想還帶來了這樣的驚喜。
殷鶴州歡喜地接過,從他之前住的客臥裡找來了一把手指二三十厘米長的黑色匕首,就蹲在桌子邊裁了起來,動作很是小心。
正準備去找個指甲剪的沈瑜棠看的眼熱,“鶴州,你還有這樣的匕首嗎?給我借一把唄。”
“不行的雄主,它們很鋒利。”殷鶴州搖頭。
“你就在旁邊看著,這樣都不行嗎?”沈瑜棠不死心的擠過去,用肩膀一下一下的碰著殷鶴州。
殷鶴州的匕首差點沒控制住,他鬆開壓著紙張的手,無可奈何地推了推沈瑜棠。
“雄主你離遠一些,你這樣我會把紙裁壞的。”
沈瑜棠靠得太近,還總是用小動作吸引他,這讓殷鶴州根本沉不下心去裁那些脆弱的紙。
從沒有想過會被拒絕的沈瑜棠傻了,他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你讓我離遠些?”
有沒有搞錯,殷鶴州會讓他離遠些?
“嗯,雄主,你在這裡我沒法專心。”殷鶴州想去捏捏沈瑜棠支起的手,但還沒有接近,就被避開了。
沈瑜棠半蹲著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才站起來,雙手捂住胸口做捧心狀,“好好好,你竟然讓我離遠一點。果然,感情是會變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剛準備哄的殷鶴州停下動作,“雄主,我還沒有得到。”
不管是身體還是感情。
沈瑜棠一噎,裝不下去了,總感覺這句話還有別得不好播的意思。他板著臉乾咳一聲,“不給算了,我自己去找別的。”
搞不好那把匕首隻是看起來好看,說不準沒有他的剪指甲的好用呢。
沈瑜棠安慰好自己,找指甲剪修理毛筆筆鋒去了。
等一切準備工作做完之後,沈瑜棠堪稱端莊的坐在書房的大木桌前。畫畫前所需要的檯布、洗淨的毛筆、水墨都在右上角的地方放著,除了盛墨汁的硯臺變成了一隻盛菜的白碟外,猛的看過去,和沈瑜棠以前的畫室竟然差不多。
沈瑜棠恍惚兩秒,才從善如流地拿起毛筆,在潔白的紙上勾勒起來。
水墨山水講究立意雋永,氣韻生動,其筆法糸以勾斫、皴擦、點染為主導,長於結構和質感的表現1,沈瑜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