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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沒毛病,毛病的源頭來自江牧先生。
自從他坐到鋼琴前,江牧也跟著懶洋洋地靠在一邊,並且熱衷於搗亂個不停——摸他的手背,捏他的手指,敲他的手腕……總之想盡辦法爭奪他的注意力。
礙著直播間觀眾的面不好發作,等過了十幾分鐘下播後,梁冬西終於開始秋後算帳:「你給我不要鬧了!」
說著洩憤地抓起那隻罪魁禍「手」,懲罰性地張嘴小小咬了一口。
指節上留下了個濕漉漉的齒痕,江牧對其觀察了一會兒後,朝他靠近過來,打算有樣學樣、以牙還牙。
「……」第一時間察覺到他想幹什麼,梁冬西連忙用手捂住嘴。
江牧見狀微微眯了眯眼,眸光沉沉地看著他。
梁冬西被看得心虛,伸出一根手指給他:「喏……讓你咬回去好了。」
江牧的視線在那段粉白的指尖停頓了一秒,又回到他臉上,話中意有所指:「我不想咬這裡。」
「……」
梁冬西雖然傻白甜了點,但還不至於到這種時候反問「那你想咬哪裡」的程度,吭哧吭哧地憋了會兒,最後小小聲道:
「……我不要親。」
江牧神情不動聲色,只是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鼻尖,手指撫過軟乎乎的臉頰,又輕輕搔了下他的下巴——直到對方怕癢地朝後縮了縮,他停下手上逗貓似的動作:「為什麼不要?」
梁冬西有點難以啟齒,話語甕聲甕氣地捂在手心裡:「你、你太用力了,我舌頭麻……」
成功聽清了那句話,江牧的嘴角隱晦地勾起了一絲:「那我輕點。」
梁冬西目光亂飄,滿臉通紅,說話聲小得像是哼哼:「太、太久了,我喘不過氣……」
江牧也跟著放輕聲音,誘哄道:「就一會兒。」
「……真的?」梁冬西將信將疑。
江牧誠懇保證:「真的。」
猶豫了幾秒鐘,梁冬西鬆開手:「那……那好——」
「吧」字還沒能吐出口,對方已然傾身而上,將他未盡的話語尾音封在了舌尖上。
「……」
喉嚨裡小小嗚嚥了一聲,但他還是乖乖張開了嘴。
於是,五分鐘後——
真你個大頭鬼!
江牧對「一會兒」的概念理解顯然跟別人有著很大的出入,他就好像要把過去兩天的份也一次性加倍討回去的架勢,親得難捨難分。
到最後,梁冬西生理性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而且由於背後抵著鋼琴,稍微動一動,間或還會有幾聲不成曲調的「伴奏」,簡直羞恥感倍增……
正是處於這種意識亂成一堆漿糊的狀態裡,導致耳中聽到隱約有鑰匙開門的聲音時,他也還是暈乎乎的,沒能立刻反應過來。
「門……」
「嗯。」重重舔吮著他濕紅的唇瓣,江牧應得漫不經心。
直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傳過來,才堪堪將兩人從意亂情迷的狀態裡喚醒。
「小梁之前就是住在這裡的,沒有在家的話,可能確實是來找江牧玩也說不——」
一句話沒說完,至此戛然而止。
江牧一手抱著身下已經軟成一灘水的人,眉頭不悅地皺起,轉頭看去。梁冬西努力聚焦起迷濛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也跟著望向門口。
總共有三個人站在玄關處。
一個是鄭方,手裡拿著鑰匙,傻了似的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站在他身邊,是個身著半長款風衣的男人,身姿優雅筆挺,面龐更是猶如集造化所鍾,英俊得過分。
這樣的一副面孔,但凡見過一次,應該就不會對它失卻印象——更別說,梁冬西以前曾見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