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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岌指了指江危手裡拿著的濕衣服:「把衣服給我拿著。」
江危把衣服遞給了他。
白岌:「接下來去哪裡我送你。」
江危偏頭看著白岌那略顯冷峻的側臉,答道:「去器材室拿透明防雨布。」
不知道是不是把衣服給了江危,自己有點冷的緣故,白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走吧,我送你。」
兩個人往器材室方向走的時候,白岌摟著江危,把他往自己的懷裡帶,雨傘也是儘可能往江危那邊偏,生怕江危被雨淋了。
到了器材室門口,江危拿鑰匙開門:「你在這裡等我就行,我很快的。」
白岌對他笑著說:「好。」
江危一進去,一向自詡身體不錯的白岌馬上不由自主地瑟縮起來。
他自言自語道:「操,這身體真是不要的了,怎麼吹點風淋點雨就不行了,真是垃圾。」
江危從器材室裡面拿出了透明防雨布,對他說:「走吧。」
兩個人來到實驗田,江危直奔他所種的那片藍色玫瑰花。
還好,很萬幸的是,那片呈方塊形的藍色玫瑰花在風雨中左歪右扭,有些已經被刮歪了,不過到底沒被全部吹倒,現在急救還來得及。
江危開啟手中的透明防雨布,鋪展了一下,扭頭對白岌說:「搭把手吧。」
白岌把傘塞給他,一把搶過那透明防雨布,「我來就行,你這太磨蹭了。」
白岌把透明防雨布甩開,往那片藍色玫瑰花蓋去。
江危拿著傘跟在他身後,可好幾次都被白岌拒絕了:「你邊上去,別影響我發揮,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雨夜裡,風颳的越來越急,白岌只穿了一件長袖睡衣,把藍色玫瑰花用透明防雨布蓋好。
他理了理防雨布旁邊的邊角,「差不多可以了,回去吧。」
江危還是有些擔心地再三看了幾遍。
白岌:「這麼不相信你老公的手法,我肯定把他蓋的嚴嚴實實的了,連一滴雨毛都刮不進去。」
江危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走吧。」白岌攬過江危的肩,兩個人肩並肩往寢室走。
路上,江危忍不住偏頭看著白岌,擔心地問:「你不冷嗎?」
白岌搖了搖頭:「不冷,我可沒有那麼矯情,我可爺們了。」
江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噢爺們那平時誰老是向我撒嬌來著」
白岌緊緊摟著江危:「我這不都是為了老婆你嘛,再說了,大丈夫為了老婆能屈能伸,難道不是嗎?」
江危笑著說:「是是是,你說什麼都有道理。」
回到寢室後,江危忙給白岌找來了乾淨的衣服:「快換上吧,小心感冒了。」
白岌前身微傾,手抓著衣服往上一拉,就把衣服脫掉了,剛脫下來的衣服竟然往下掉著水。
江危把乾衣服遞給白岌,手裡拿著那件掉水的衣服,眉心忍不住憂愁地擰了起來,他擔心白岌一路上穿著這麼濕的衣服回來,這麼冷的天怕是要感冒了。
穿好衣服的白岌看到江危斂眉憂心的樣子,忙走過去抱了抱他:「沒事了,快睡覺吧。」
江危:「可是你被雨淋了一身哎。」
「我沒事,不信哥哥你看。」說完白岌原地給江危轉了幾圈。
蔣文博半睡半醒中聽到聲音,拉開簾子,有些睜不開眼睛地往外看,「四哥,六江,你們兩個三更半夜在開舞會啊?怎麼跳起來了。」
白岌大步走過去,兇道:「看看看,信不信我甩你幾個大比兜子」
再次合被躺下的時候,江危想到自己雨傘被刮壞後,如果不是白岌及時趕到,他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