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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無措地伸手,去推那靠過來的年輕身體,聽清他的話,不禁輕皺了下眉,質問道:“梁逸,你幹什麼那麼缺德?”
聞言,男孩兒並不急著回答,眼中一抹寒光飛逝,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一扣,叼住她舌尖用力一咬。
“噝!”
喬初夏沒料到他會這樣,疼得眯起眼,他哼了一聲,放開她,翻過身,伸長手臂,“啪”一聲按亮了床頭燈。
床頭的電子錶上顯示,已經是週四晚上十點了,他倒沒說謊,從時間上,確實是一放學就過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梁逸在脫衣服,動作飛快,還沒過十八歲生日,可卻長了一副早熟的身體。
“梁逸,我真想去告你!你害了我一個還不夠,你還……”
喬初夏抿緊嘴唇,臉色凝重,話語裡已經帶了顫音,眼前的少年看起來溫良無害,其實骨子裡是多麼可怕的小惡魔,殘忍又暴虐!
叫梁逸的男孩兒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扣住她手腕,將她從床單裡拖出來半截身體,似笑非笑道:“你這是在吃醋吧,喬老師?”
喬初夏似乎被雷劈到一樣,每次從梁逸嘴裡聽到“老師”兩個字,她都覺得異常噁心,滿心骯髒,這種充滿了敬意和尊重的稱謂恰恰是她人生最大的汙點,無論如何也洗刷不清。
“告我?你倒是告啊,你可以告我強/奸,也可以告我誘拐未成年女性,隨你去告。法院在哪你知道不,不知道明天早上我送你過去。”
梁逸牽著嘴角,說笑話一般,手微微施力,捏著喬初夏纖細的手腕,那上面凸起的螺獅骨咯得他心煩,猛地一甩手,她重又跌回床上。
不想再和她多糾纏,可一對上喬初夏憤懣的目光,梁逸又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孩子又不是我的,只是我一個發小的,當初覺得她挺乾淨的,就上了;沒用套子。再說了,人家你情我願的,關我什麼事兒?!”
其實幾個月前,梁逸確實是因為生喬初夏的氣,才勾搭了這個叫“田羽歡”的同班女生,帶她去了幾次朋友的酒吧。不過,每每到了關鍵時候,他看著身下脫光了的田羽歡都提不起“性”致來,索性把她甩給了一個哥們。
沒想到,這田羽歡不知道是傻到忘了吃藥避孕,還是想憑著肚裡有肉能撈到什麼便宜,總之,她居然懷孕了。
“喬老師,這只是我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教訓,你記著,我能給你什麼,就能拿走什麼。咱們乾脆攤開說吧,英語組裡那個男老師我看他很不爽了,你還和他一起在教工食堂吃了好幾次飯,所以,很遺憾,你只能賦閒在家了。”
梁逸的表情在幽黃的燈光下有一絲猙獰,全然沒有半分少年的陽光美好,看得喬初夏打了個哆嗦,不敢反駁。
那還是上學期期末,不僅學生壓力大,老師們也是一樣,同組的一個男老師不到三十,也是英語科的青年骨幹。喬初夏剛畢業經驗不足,難免多問問同事帶班的經驗,可平時課程排得太緊,只好午休時在食堂聊幾句。不想,就被梁逸抓到了把柄,居然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說的不錯,這份工作,是梁逸背地裡打著他父親的名號託了關係,直接把她安排到自己的學校,自己的班級。否則依照喬初夏的資歷,她根本不可能到這種學校任教。
喬初夏微微側過頭,不想看他此時此刻那種張狂的神態,她承認自己做不到為人師表,只能在這個比自己還小七八歲的男孩手裡苟延殘喘。
她的沉默,代表她真的生氣,梁逸將她的脾性摸得很透,爬到她身邊,用力按住她的肩,將她整個人扭向自己這一面。
“怎麼,戀戀不捨了?”
他冷哼,一把攫住喬初夏的下頜,逼她與自己對視,隱忍著開口道:“嫌我滿足不了你?”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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