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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事開點葷腔,打聽打聽他的風月新鮮。
兄弟間逗悶子,就是,說點你不開心的,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周軫興致寥寥,抬腳踹林平越的架勢,「你他媽是不是不行,老打聽別人的,以行補行啊,去,滾一邊去!」
林平越覺察到二子的不如意,這份不如意與他眉眼間的鬆弛很違和,就有點三心二意的,總之,心思全然沒在酒上。
也沒在生意上,和他談正經事,他拿煙噴你。
這個狗賊。
「你他媽怎麼了嘛,學女人來那事了,是不是?油鹽不進呢!」好吧,才不管你甲方不甲方,沖人甩公子哥臉子呢,林平越問二子,不為錢那麼就為女人,是哪個女人招惹你了嘛?跟個中二少年似的,找彆扭!
周軫眯眼看腕錶上的時間,逼近十一點。
十一點呀。早上八點到現在十一點,多少個小時,他也懶得算了,他就問林平越,這算不算提上褲子不認人?
「誰?」林平越頓時來了興致,誰啊,誰這麼大能耐,玩人玩到祖宗頭上了。
好傢夥,能讓周軫覺得被睡了不認帳的,還是頭一遭呀。
周軫白林平越一眼,也沖他抱怨,「你說她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可能炮友的自覺吧。」
「我去你媽的,炮你妹!」
「她不打給你,你就打給她嘛。」男人之間的閒話也會這麼無聊。林平越萬萬沒想到,他也有給週二做感情顧問的一天。
「我不打!」二子趁著酒勁傲嬌起來,「我就想看看,她會不會主動給我來一次電話。」
林平越痛打落水狗,「這個點都不來電話,多半沒了,兄弟,女人硬心腸來從來不輸男人的。」
林平越又不瞭解情況,當真以為二子約炮約到箇中高手了,各種給他潑冷水,說沒準又把溫柔鄉轉移到別人懷抱了,嘖嘖。
周軫抓一把冰直往林平越領口裡灌。
「艹,周老二,你丫的魂落人家身上了吧!」瘋得一批啊。
從會所出來,周軫把那個銀盒子攤在手心裡,拍照傳給某人,問她:還要嗎?
言詞曖昧。
微信對話方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然而,良久,一個字沒發過來。
周軫乾脆打過去,他問電話那頭的人,「是準備了一篇論文要寫給我,遲遲交不了稿?」
那頭:「我在看火。」
看什麼?
火。灶臺上的火。
時間未到零點,嘉勉聽到叩門聲來開門的時候,門外人攜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
她問他,「要出差?」
周軫徑直進來,把行李箱隨手丟在玄關邊,歸家自覺般地帶上了門,落了反鎖,「暫時不。這些存你這。」
嘉勉洗漱過了,長發散著,微微仰首地看著他,彷彿一時難消受他的話。
左手邊廚房裡有熱騰的香氣,周軫問她,「所以你大半夜看什麼火?」
中午的時候,嘉勉發資訊給司徒,什麼食物養傷口?
司徒哪裡曉得這些,再從媽媽那裡取經,結果,司徒媽媽說,黑魚湯或者鴿子湯。
鴿子?
嘉勉說,現在市面上買得到鴿子?
司徒說很多的,醫院附近很多代工食堂都會幫家屬熬這些湯。
下午的時候,司徒再聯絡嘉勉,說已經讓她媽媽買好一隻現殺的鴿子,下班後就拿來給嘉勉。
嘉勉上午進公司晚了個把個小時,晚上又補班了些時候,等到家後,按燉雞湯的步驟燉起這鴿子湯,
已經很晚了。
周軫懵懵地看著她,彷彿今日的酒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