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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樣一個雪天,雪如鵝毛,小姑娘把手揣進他兜裡,他低頭吻了她。
安女士笑吟吟看著堆雪人的孩子們:&ldo;七七和之嶼能快些要孩子的話,過幾年也能在雪地裡玩兒了。&rdo;
傅家大伯操著江城本地的方言說:&ldo;飯桌上還得提點幾句,弄清楚年輕人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嘛,我聽好多人想當那個什麼丁克,我老了,也不太懂。&rdo;
提到孩子這事兒倒沒什麼,只不過安家小姨曾經有過一個男孩子,在兩三歲那年走丟了,至今下落未明。
安女士自然不想再戳妹妹的痛處,很快終結了這個話題,&ldo;估計七七和之嶼現在在一塊兒呢。&rdo;
一行人剛來到假山後,傅湛就因為身體支撐不住倒地。
傅淮在外人面前不僅是妻子逝世沒有再娶的好丈夫,還是一碗水端平的好父親,此情此景,趕快讓身邊的保鏢去把人給扶起來。
&ldo;知道你來,卻沒想到待在天寒地凍的外面。&rdo;傅淮解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傅湛的肩膀上:&ldo;你身子弱,在家裡休息更好,不過是年終家庭宴會,來了也是湊個團圓。酒莊外頭風景是好,不過吹風吹久了膝蓋難免會痛。&rdo;
&ldo;謝謝爸的關心。&rdo;傅湛捂著胸口,唇色發白,在保鏢的攙扶下才得以站起來。
&ldo;之嶼拉著我聊,忘了時間也沒什麼,爸你不要怪他。&rdo;
傅湛一席話說的可憐兮兮,誰聽了都會覺得是個性子溫和的大哥。
晏棲:&ldo;???&rdo;傅之嶼拉著他聊?她現在覺得傅湛真的是個戲精,觸碰他戲精的開關就在於傅淮。
在看清事實之前,人們總是習慣偏向弱者,很明瞭,傅湛就是那個弱者。
果不其然,傅淮臉色變得不大好看,用嚴肅的口吻教育道;&ldo;之嶼啊,我知道你和湛兒一向不對付,但再怎麼樣,在這個閤家團聚的日子,你也應該放下成見才是。冷風天裡,你大哥的身體也受不住啊。&rdo;
晏棲在心底冷笑一聲,這種戲碼放在女生身上,不就是妥妥的白蓮花裝可憐嘛。
&ldo;大哥,你剛才說腿腳不方便,陪你等了一會兒,你看,waiter已經來了。&rdo;
她讓waiter把輪椅推到傅湛面前,保鏢攙扶著他坐下。
晏棲的話一語中的,很顯然的表明,不是傅之嶼不懂事強拉著傅湛聊天,而是在等待waiter的輪椅。
空氣中,她彷彿聽到了悅耳的打臉聲。
爽不爽?
揭露傅湛虛偽的面目,自然是爽咯。
傅湛段位也不低,很快反應過來,坐在輪椅冷笑:&ldo;弟妹倒是有心,比之嶼還要關心我。&rdo;
&ldo;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大哥,你說是不是啊?&rdo;
晏棲自動站隊到傅之嶼的陣營,表示兩人誰做的並沒有很大的區別。
傅家大伯又出來打圓場:&ldo;外頭冷,想必前菜已經開始上了,不如回去慢慢聊。&rdo;
waiter推著輪椅中傅湛走在最前面,到了大廳,前臺將他的眼鏡歸還於他。
傅湛戴上極細的銀邊眼鏡,回過頭盯了晏棲幾秒,恰巧她迎面對視上男人的目光。
那裡面深如潭水,暗藏無數波濤。
一來就和自己爭鋒相對,他這位弟妹還算有意思,來日方長,可以繼續會會。
傅之嶼停住了上樓的步伐,臉色愈發不好看,周遭的氣場就像外面的凜冬天,很強烈的生人勿進。
&ldo;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