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2/3 頁)
你是不是那邊的人?”“什麼那邊的人,對,我家住那邊。”“你明知故問,哼,在裝傻。”週二毛氣憤的說。“我家真的在剛剛你手指的方向。”“不和你囉嗦了,我走了,晚上我會抽時間過來給你換藥,送吃的來。”週二毛頭也不轉,說完就慢慢的爬出來,伸著頭看山下一會不見什麼人就快速的爬出來,蓋上洞口,在石頭背後觀察一下不得什麼動靜就翻過幾道土坎下去了。
洞裡瞬間更暗下來,裡面靜到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不錯,他身份是沒有暴露,但是流彈卻不偏不倚的擊中他,差點死掉。幸好沒有被抓,否則也會上刑架,不死都要脫一層皮。這個二毛是善良人,毫無心機的問他是不是那邊的人,暗指他是不是共產黨員,幸好遇到自己,要是國民黨特務,估計週二毛都已經被槍斃百十次了。入夜後,幾個黑影沿著山路到了洞口,然後爬進去,來者正是掌櫃王擇和章周以及週二毛,王擇揭開傷者的傷口看了,癒合差不多了。王擇給他切脈,然後就說:“先生恢復很好,十天後就可以出洞了,我回去給你開藥方,下半夜二毛煎好了送來。”“啊,掌櫃的,半夜啊,自從這個死鬼賴著不走,我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你看我的黑眼圈。”週二毛說著用食指指著自己的眼睛。“就你話多,還想不想學了。”王擇控制著情緒說,“年輕人,能吃苦方能成才,你看你,一天都計較這個那個的。”“是,師傅。”週二毛說。“叫師傅就對了。”傷者細聲細語的說。“先生,請問你尊姓大名?在哪高就?”王掌櫃對著傷者問。“我叫王利力,家住大威旁團坡寨,就是做一點小生意。”“那你為何受槍傷?”王擇繼續說:“而且還傷得不輕。”王利力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幸好是流彈。”王擇若有所思的說。“要是被抓那就命都沒有哦。”章周給傷口換藥幷包扎完傷口,就說:“恢復很好,可以提前一兩天出洞。”“非常謝謝三位的救命之恩,否則王某早已經是國民黨的槍下野鬼。”“眼下時局動盪,每個人都自身難保,王利力兄弟,以後就由週二毛和章周兄弟來照顧你,我過來有點不便。”王擇繼續說:“我要打理生意。實在抱歉。”“嗯,多謝王掌櫃。”“不必客氣。”王掌櫃站起來,“那我告辭了。”說著爬出去。章周和週二毛也和王利力告辭出去,週二毛在二位面前不敢多話,樣子倒是很滑稽,他慢慢的能單獨給病人打針和開一些簡單藥方了,能獨立做護理了。
烈日當空,一隊士兵把城南診所團團圍住,進來為首的曾讓王擇看過病,彼此認識。“王醫生,別來無恙。”“張隊長,別來無恙。”上前握手,“請問有何貴幹。”“我也是例行公事,例行公事,哈哈,王醫生不必緊張。”“那張隊長請便。”“好的。”一個手勢,幾十號人齊刷刷的樓上樓下翻箱倒櫃。大約二十分鐘,士兵跑到外面集合,為首的副隊長說:“報告隊長,沒有可疑分子。”“你先搜下一家。”“是。”說著副隊長命令:“全體都有,稍息、立正,向前進。”一陣有規律的腳步聲和背影遠去。“王隊長,走,先來一局象棋如何?”“好咧。”張隊長跟王掌櫃上樓去。坐定,王掌櫃從抽屜裡開啟,拿出一根金條給他,“以後多多照顧,多多照顧。”“就你和我這交情,必須的。”兩個人殺了幾盤棋,張隊長五戰三勝,高興得合不攏嘴。臨走時說:“我前幾天和一女的後,感覺下面有點不適,你明天到我家幫我看看。”“要不現在看。”說著把門關上。“行嗎?”滿臉狐疑,還是說:“行,那我脫了哈。”看了,王擇說“症狀我知道,但是我這裡沒有消炎藥,無法治療啊。”“王掌櫃,你直說,需要什麼藥,我不信我弄不到。”“要是你能弄這個藥來,治療你的同時剩下的可以賣給我。”“你的意思是我們私下做交易?”“張隊長果然是聰明人。”“那這樣,我弄到了五五分成如何?”“張隊長,我四你六,所有消炎藥等會我列一個清單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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