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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住。為什麼要和別人一起住?這世上有人靠得住麼?即使是枕邊人,也保不齊有一天會因為某些原因下手害你殺你。心若是交出去了,那若是輸了,就是一敗塗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赫連子謙側頭看向說話的寧洛歌,一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中淌下來,無聲無息地沒入了身下的土地。而說話的寧洛歌竟然都沒有察覺到。
很多年以後,赫連子謙還記得說這句話時候的寧洛歌,她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質都是那樣的滄桑悲涼,好像是全世界都背棄了她,孤獨但卻堅強。
忽的,寧洛歌感覺到手背一熱,溫熱的大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緊緊地捏著她的小手,語氣堅定而誠懇,“即使全天下都背棄你,我也不會。”
寧洛歌久久不語,隔了好久好久,久到赫連子謙以為她根本就沒聽到,卻聽到悶悶的哽咽聲,“為什麼?”
赫連子謙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我從來沒有守護過誰,想要試試。”
“好,那你試試吧。我給你一次機會。”寧洛歌猛地翻身,覆在了赫連子謙的身上,她盯著他的眼睛,神色前所未有的專注,她一字一句地問道,“真的麼?”
“不會背棄你,永遠。”那麼一刻,一直堅硬的心忽然軟了一下,赫連子謙彷彿聽到了心房塌落的聲音。
“我信你。”寧洛歌深深地看著赫連子謙。
話落,寧洛歌翻身從赫連子謙身上下去,又躺了回去,頭枕著雙臂,看著天空的星星,不言語。
看得久了,寧洛歌只覺得思緒越飄越遠,越飄越遠,她緩緩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而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好像聽到旁邊的人說,“其實我也沒有這麼高興過。”
第41章 ; ;最可怕的是習慣
第二天一大早晨,寧洛歌睜開眼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床上,她抓了抓頭,昨夜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她敲了敲腦袋,油菜花田,滿天星星,點點螢火蟲,還有那個絕美無儔的男人,她好像腦子被驢踢了,和人家說了很多話,也好像信誓旦旦地又一次相信了一個男人。
而這一次,意味著什麼,寧洛歌自從看見了那支秘密軍隊之後,就明白了。
只是這一次不同於上次輔佐赫連子煜之後的心情沉重,反而輕鬆很多,覺得毫無壓力,就好像是那個男人說的那樣,他會守護她。所以,她不必擔心什麼。
現在想想一切還和夢一樣,她竟然就那麼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他,她輕聲呢喃,“連謙,連真實姓名你都不願意告訴我,我該相信你麼?”
起床穿衣,寧洛歌忽然看見靜靜躺在桌子上的早點,早點下面還壓了一張宣紙,龍飛鳳舞筆力虯勁渾厚的字跡躍然紙上:即使全世界背棄你,我也不會。落款,謙。
寧洛歌知道,看來這個是他的真實名字了。謙,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就像他那個人一樣,謙謙君子,沉穩正直,但不得不說,偶爾很腹黑。
忽然想起昨晚他騙她不吃紅薯,讓她強吻他,寧洛歌噗嗤笑出了聲。
 ; ;=無=錯=小說 M。quLEdu。coM ; ;但轉念想到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相見,笑容漸漸地消失,心頭竟有一抹惆悵。
寧洛歌拿著宣紙,走到書案前,握著毛筆蘸了蘸墨,在那行蒼勁的字跡後面寫道:金黃碧瓦紅牆,蓮花自見蓮花。
把宣紙摺疊好,放進信封,寧洛歌交給了蘇拓,請他代為轉交。
而蘇瑾則報著寧洛歌痛苦一場,死活不撒手,寧洛歌好說歹說,和她說了很快就會回來見她,這只是暫時離別,但蘇瑾只管哭,還是後來寧洛歌把她劈暈了才消停下來的。
從蘇府出來,寧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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