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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找到無歡這傢伙,跟他說一下路西的事吧。
來到法學院的寢室樓,梁聰本想來找無歡說一下剛剛路西的事,可是無歡並不在寢室,室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自從中午從姚教授家裡出來分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他的手機落在了小葵家早就沒法聯絡,目前看來只有等他來聯絡自己了。
手機又傳來了新的資訊,原來是學院足球隊的一位叫越傑的隊友今晚慶生,說是今年大家還沒怎麼聚過便想叫大夥來聚一聚吃個宵夜嗨一晚,然後讓梁聰把路西和格布也叫上,大一時候學院足球隊來寢室招新二人被梁聰遊說著一起加入足球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在寢室這幅樣子簡直讓人唏噓不已,梁聰嘆了一口氣回了一句&ldo;我會去的,但是路西和格布真的有事去不了了。&rdo;
出了法學院寢室樓已經是黃昏,梁聰想著路西和格布平常走得比較近,好幾天了也沒去醫院看過格布,現在格布應該早就醒了,他算是寢室裡最有頭腦的一個人了,近來發生的事情格布應該早就猜出了端倪,可是禁不住路西一陣勸說自己也發生了意外,如果格布一直沒出事,那麼叫上他一起調查總比只有無歡那個看起來怎麼看怎麼不靠譜的傢伙強一些。路西和格布平常走得比較近,畢竟還經常一起去玩跑酷,而前些日子兩人也經常呆一起,格布應該知道關於路西的一些資訊。
梁聰在美食街買了兩盒格布最愛吃的章魚小丸子進了醫院,沒想到到了病房看到熟悉的床位上居然坐著一個陌生的老頭,而且原來格布的包和物品都不見了,問了那老頭和護石才知道格布在兩天前早已辦理了出院手續被其父母接走了。格布是省西邊的k市人,父母既然都來了估計也是接回家了。
梁聰頓時感到一陣孤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在短短的兩周之內全部都走得走跑的跑,其實大學生活里人際交往其實也並不像很多人認為的那樣寬闊,除了部門和興趣社團的人以外,佔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室友了。無歡和小葵這種本地讀大學的,每到放假還可以招呼一群已經出來工作或者是還在讀書的中學同學各種瀟灑,而對於自己來說,他們這些來自外地的學生其實能交心的除了室友之外,真的沒什麼人了。
梁聰吃著章魚小丸子,在街上到處亂逛,青藤市在省裡不大不小,這裡的人沒有大城市那麼多勾心鬥角,但也沒有小城市的土氣,人們壓力既不大,生活也算美滿,對於想安穩過日子的人來說,這確實是一個合適的地方。難怪會養出現像無歡這樣的浪貨。他在這裡已經是第6年了,生活習慣早已被這裡的一切打磨得平靜如水,就當他以為他能平平靜靜度過大學生涯並且能在這裡找一份不錯的活紮根生長的時候,去年的那件事如同一顆巨石投入了他的心中,心裡湖面的漣漪再也沒有停過。
漫無目的地獨自遊蕩到九點十分,梁聰猛地想起還有隊友的生日聚會要參加,來到了越傑請客夜宵的燒烤攤,居然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他看到了老隊長譯哥等一批早已畢業的隊員此刻也坐在那吹著牛皮。在被罰了三杯遲到酒後,他才被一群人拉扯著進入了位置。
自從上次策策的事情過後無歡說肯定要出大事讓梁聰不要再喝酒之後梁聰第一次碰酒,和眾多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們坐在一起讓梁聰也把過去幾天發生的沉重拋在了腦後,如同平常一般加入了搶菜吃喝酒吹牛的行列……
夤夜兇光(2)
5月8日 23:24 聖夜華庭小區
路西坐在沙發上,面前的58寸液晶電視傳來了小品的歡笑聲,他沒有去被表演者所帶來的歡笑感染,眼神全集中在那臺放在自己腿上的液晶電腦上。
雖然看著電腦,但是他心裡想著的,滿滿的都是下午的事,他本想告訴梁聰他所知道的,但是卻先一步被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