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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答道：“他總是對我若即若離的。”

我往她碗裡添了些湯，說：“革命事業哪能這麼容易就完成，你得有點耐心。”

素素忽然抬起頭，問我：“冬妮，我問你，戰永強又來找過你嗎？”

“找我，他找我幹嗎？”我覺得素素這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素素看看我老公，欲言又止，我說：“素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別遮遮掩掩的。”

反正我心底無私，我覺得沒什麼好遮掩的。

素素說：“冬妮，戰永強他，根本就是對你舊情難忘。”

“對我舊情難忘？不會吧？”我停了筷子看著素素，“不就是一張小紙條嗎，我們仲凡都說了，學生時代收個小紙條很正常，那些寫情書的都沒幾對修成正果的。素素，你不會還對這事心存芥蒂吧？”

素素說：“不是我，是戰永強，那天我去他家，我無意當中在他的電腦上發現了他寫的日記，我忍不住看了幾眼，結果發現那些文字全是寫給你的，看日期，他好像寫了好多年了，內容還情深深意濃濃的，反正讓我看了特灰心。”

我登時愣住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問素素：“你看清楚了沒有？上面有我的名字嗎？”

“有。”素素一臉的失落，“什麼‘冬妮，你知道你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嗎，你曾經是我的天使……’什麼‘冬妮，為什麼一旦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呢，為什麼你就不肯等我找到你呢……’你說，這些話夠不夠情深意切？你要看了，沒準當場就哭了呢。他這樣把你放在心上，又怎麼還能盛得下別人？”

五　生活的波瀾11

五　生活的波瀾11

素素見我不開口，又說：“還有，他的錢包裡一直放著你的照片，是從咱們好幾個同學的一張合影上減下來的。”

“可是……’我一時手足無措了，我沒想到戰永強會寫那樣的日記，還會隨身攜帶我的照片，而我們當年，除了那張紙條外，真的沒有什麼。

我看看仲凡，他的面色明顯地沉了下來，我又看看素素，素素苦悶地抿著嘴。

“我們真的沒什麼。”我向他們兩個解釋。

素素沉吟了半天，終於開口說：“冬妮，可能你這邊真的沒什麼，可是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戰永強心裡一直想著你。你是戰永強的初戀，他對你的感情，已經積攢了多年，在他的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

“那……可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冬妮，”素素看著我說，“我不怪你，這事你沒錯。戰永強也沒錯，愛一個人，怎麼會有錯呢？我反倒覺得，他是個挺重感情的人，對感情很執著也很專一。我只是替自己惋惜，為什麼他當年愛上的人不是我呢？”

“素素。”我伸過手去，握住了素素，因為我看見她的眼裡已經閃出了淚花。

“沒事，冬妮，我還有希望不是嗎，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也是近水樓臺。”素素苦笑著說。

雖然這件事我似乎沒有錯，但是我還是覺得對不住素素，素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卻攪進了她的感情世界裡。

素素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就走了。

送走了素素之後，我想跟仲凡解釋點什麼，可是他沒有理我，徑自去了書房。一整個晚上，他都不和我說一句話。

我終於忍不住了，無論什麼事情，我喜歡當面鑼對面鼓地講清楚，不喜歡像這樣冷著場。

我走進書房，對仲凡說：“你為什麼不肯理我？”

“我理不理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有錢的帥哥喜歡你，還不夠嗎？”仲凡像剛從醋缸裡鑽出來。

我走到他面前，把他的電腦螢幕關上，然後身子倚靠著桌子，面對著他，問道：“仲凡，我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