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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靜靜地把握這一刻的貼近。雖然都是社會上打過滾,可以將違心的話也說得很動人,但有些人可以不對他們說謊,就儘可能的不說話好了。
他的背很厚很結實,秦悅羚把臉靠上去,輕輕貼合就已經感覺到這個男人炙熱的體溫,還有那股對她很吸引的氣息。
他的味道很好聞,很濃郁卻是她喜歡的味道。
她不討厭他的貼近,他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親近的吧?
丁澈知道自己剛才失控了,在秦悅羚過來找他時,他有剎那的無措。在之前的時間他光顧著沉澱在以往的回憶中,忘了去想一個完美的藉口來掩飾自己的失態。如果這時她選擇責問,他會應答得狼狽。
他又想起了老實的父親,善良的母親,還有小時候一家幾口的生活。
他說的的確是他在20歲之前的願望,娶一個善良如母親的女人,成為一個父親那樣的男人。生命裡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什麼美女,想過要出人頭地也只是希望能賺夠養家的月薪,一千元對他來說已經是很讓人滿足的酬勞……
什麼美女,什麼富貴人生,對他來說不如一家安好。
所以他才受不了秦悅羚無心的玩笑話,她從小錦衣玉食、意氣風發,不愁吃穿用度日子舒適,當然可以去想著怎麼保養,怎麼讓自己更美。
可這不代表別人也過著這樣的生活,也想要這樣的生活。
他失態了,只是懊惱卻不後悔自己對她的反駁。直到她柔柔地貼近,直到她道歉。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他們都很清楚,她可能說出來的話無意中刺傷了他的自尊。可這也是事實,他的確娶了美人走向了富貴人生。
手撫上圈住自己的嫩白手腕,他沒有換姿勢,聲音平靜:
“我突然記起,我們好像預約了這兩天去註冊登記吧?”
“嗯。”她應了聲,其實她沒有忘記,只是刻意不去提醒。總覺得一天不去登記,一旦發現彼此不合適,還有轉圓的地步,所以實際上他們只是舉辦了婚禮並未成為真正的夫妻。
丁澈也沒有忘記。
早有人在民政局裡打過招呼,就等著他們上門辦理。
花了9元,用不了十分鐘,他們成為了法律上真正意義的夫妻。
連著三天沒有出過門,丁澈問秦悅羚是否需要和她回秦家看望長輩,她搖搖頭:“不用了,大家都忙,爺爺不是那麼拘禮的人。”
丁澈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看透身邊這個嬌小的女人,他知道她重視家人,從小就被冠以懂事識大體的名頭,任何事都不及維護秦家在她心中重要。可是婚後,他刻意圈寵她三天,又何嘗不是將她隔離於外界,她完全不聞不問任著他、陪著他。
沒有登記成為真正的夫妻,她不問。
沒有主動帶她回秦家向長輩們回禮,她表示不需要。
連早就訂好的蜜月之行,他一直等著她問,她卻好像完全忘了這回事,異常滿足於和他在家裡廝混的甜蜜。
僅三天他就發現她的生活過得何止是規律,簡直可以說是自律。
看似奢華無拘,但她總會在相同的時間醒來,在相同的時間準備她日常的保養,甚至巧妙地避開了她從來不碰的食物,和他強加於她的習慣。
現在是新婚,她的表現也可圈可點,挑不出問題的馴服。
可是丁澈總覺得,手間什麼都沒有。秦悅羚還是不可掌握的,像是隨時會飄走的雲。
以為是溫柔的,有時卻又微露凜烈的變幻。
“丁先生,你在想什麼?”穿著高跟鞋還是要踮起腳尖,才能夠一邊文雅緩慢地揮揮手,一邊相對平視對方的眼睛,秦悅羚噙著笑意打趣面前發呆的丈夫。
陽光下她的眼睛有一種閃爍生輝的感覺,丁澈突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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