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們沒有娘了,也沒有爹了(第3/4 頁)
好有半壺烈酒,是之前趙母頭七祭拜時剩下的。
“二平,你幫他解開衣服,我去拿酒。”快速交代了一聲便宜大弟弟,趙珍珠轉身走出房間去拿酒。
發燒生病誰家不是恨不得多蓋幾床被子,怎麼他姐反倒要脫衣服?這是什麼理?還有為什麼要去拿酒,冬天喝酒是可以讓身體快速熱起來,但不代表病人也能喝啊?
趙二平一臉的懵逼,但趙珍珠說得肯定,好像不是在亂來,他猶豫了一下,選擇了照做,有主意總比他這樣沒主意要來得強。
沒一會,趙珍珠手裡拿著一小塊白色布頭和一個小木盆回來,用酒浸溼布頭,也顧不上古代男女大防,分別去擦拭陸北的額頭、頸部、手心和膕窩等地方。
一直不停地重複著,大概一炷香時間,少年明顯舒緩下來,不再迷糊得說囈語了。
趙珍珠則累得胳膊快抬不起來,喘了幾口氣,瞥一眼被少年身上的血和泥土弄黑得不忍直視的布,她嫌棄地扔回了盆裡,看向站旁邊的趙二平:“你出去把布洗了,順便再燒點熱水,他太髒了。”
她這會大可以放著人不管回房繼續鑽被窩去,但誰讓她該死地有點強迫症,見不得人這麼髒,看一眼都難受。當然可以選擇不看,但強迫症患者就是不達目的心裡不得勁。
“好的,我馬上去。”趙二平現在對趙珍珠是完全信服的心理,短短時間居然就能讓高熱降了下來,牛啊!
村裡的莫郎中做不到,縣裡回春堂的大夫也做不到,這是不是說他姐比大夫都厲害?這麼想著,他看趙珍珠的眼神就格外的火熱,同時又忍不住懷疑,他姐從哪裡知曉的醫理,什麼時候知曉的,為什麼之前母親高燒時她不說出來呢?
他的情緒外露得厲害,趙珍珠不難看出來,在他眼睛再次看向她時,她敷衍道:“這方法是我昨兒去縣裡時無意中聽人說的,我本來不確定有沒有效,反正再壞也壞不到哪去,就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真挺好使。”
原來是這樣,趙二平得了解疑,利索地出去了,不過對趙珍珠的信服感沒降,要是他,聽到別人隨口說的話,不會上心,就是碰巧記住了,慌亂時也想不起來,想起來也不敢隨便用。所以,他姐還是厲害的,只是以前的厲害用在歪道上,現在用在了正道上,挺好。
另一張床上的小小少年趙三安也大睜著眼睛看了全程,對趙珍珠現在只剩下了崇拜,之前他第一崇拜的人是大哥,現在換成了趙珍珠,於是,趙二平一出去,他立馬激動道:“大姐,你會治高熱,你好厲害,比大夫厲害,以後我高熱也不怕了。”
“噗”趙珍珠被逗樂了,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又嚴肅道:“不準咒自己,姐姐這是碰巧知道的方法,也不是回回管用的,比不上大夫,也不能比。生病很辛苦的,要吃很苦很苦的藥,有時還要扎很長很粗的銀針,所以你記得要保護好自己,不能生病,知道嗎?”
趙三安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心裡對趙珍珠的喜歡更甚了,他人雖小,但是他知道別人家父母告誡小孩子不能生病的理由是看病要花錢,花很多錢,家裡沒錢,可他姐姐半句不提錢,說的是生病很辛苦,所以儘量不要讓自己生病。
他姐姐真好,現在的姐姐真好,他好喜歡啊。
兩姐弟又說了幾句話,主要是趙珍珠在普及一些基本的衛生知識,比如吃東西前要洗手,無論看上去是否乾淨,因為髒東西是肉眼看不見的;喝水只能喝燒開的水,沒有渴到受不了時,不要輕易喝生水,同樣是因為水裡的髒東西人眼是看不見的,煮開了那東西就會被高溫殺死,或許可以稱它們為細菌,就像生食裡看不見的細菌一樣,人喝了會生病,例如肚子痛、拉肚子、頭暈噁心……
兩人沒注意到一炷香前燒得神志不清的陸北醒了過來,他手動了動,並沒有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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