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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成立專案組,組員由他親自挑選,在偵辦凱撒案件時,專案組擁有公安部授予的特殊權力,各級公安部門必須無條件服從和協助。」
這個要求我能理解,凱撒不同於普通罪犯,追捕凱撒註定會是漫長的持久戰,這需要投入大量的警力和時間:「第三個要求是什麼?」
赫楚雄看了景承一眼後沉默,很顯然最後一個條件是極其秘密的,或許只有景承和赫楚雄知道,但從赫楚雄的反應我猜到他應該和景承達成了某種不能公開的共識。
「c檔案呢?」景承把這個話題岔開。
赫楚雄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厚厚的卷宗,首頁上紅色的絕密二字異常醒目,景承撕開上面的封條開始翻找,我第一次接觸到c檔案,如果不是遇到景承,像這種一級絕密的檔案恐怕我一輩子也不可能看到。
檔案中歸納了從凱撒第一次行兇開始的所有案件卷宗,我在其中看見了之前景承提及的司芬克斯七封信件,當我翻到一頁時,卷宗裡出現了景煜風和趙香蘭的名字,還有案發現場的照片,死者渾身焦黑被捆綁在柱子上完全分辨不出容貌。
我生怕景承看見會觸景生情快速的翻過去,景承還在檔案中找尋他要的東西聲音很平靜說。「無法面對就無法直視,糾結在過去只會永遠停在過去,已經發生過的事註定無法改變,你何必擔心我無法自拔。」
景承似乎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他遠比我想像中淡定,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裝出來,畢竟因為自己的過失導致父母被害,這種自責和懊悔很難讓人可以輕而易舉放下。
所有的案件資料都按照時間排列,我忽然發現兩個被單獨密封的檔案袋,封口處也蓋有絕密二字的紅色印章,和c檔案不同的是,封口處我還看見赫楚雄的私人印章。
心裡暗暗好奇既然檔案袋出現在c檔案中,說明也應該和凱撒的案件有關,可這兩個單獨密封的檔案袋裡面裝著的東西似乎更重要,除了赫楚雄之外不允許任何人開啟,我正打算撕開檔案袋時,景承的手按了過來:「裡面的東西你不需要看。」
我沒問為什麼,只是發現赫楚雄明顯在迴避這兩份檔案袋,雖然我鬆開了手可目光還是落在上面,心裡暗想景承可以讓我看他父母的案件,為什麼不讓我看檔案袋裡的東西,按理說如今他在我面前沒有需要隱瞞的事。
就在這時景承終於找到了凱撒被關押在北城監獄時寫的手稿,他面無表情一張一張詳細閱讀上面的內容,我看不出這些手稿有什麼異常,和普通罪犯認罪的供詞並沒什麼差別,無非是詳細交代案發過程和細節。
我忽然發現景承的手在微微發抖,這才注意到他神情大變,重重一巴掌將手稿拍在茶几上:「瘋狗就沒長腦子嗎?」
「怎麼了?」我大吃一驚問。
「凱撒表面上是在寫口供,但他用了第一人稱,口供就變成了傳記,而且他在書寫中還加入了自己的思想和精神,單獨看是一篇篇認罪的證詞,可實際上凱撒寫了一本自傳!」景承氣急敗壞指著手稿說。「這東西要是落到門徒的手中,那麼就是一本完整的罪惡哲學教科書!」
「凱撒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在指導門徒?」我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和凱撒通訊的那個人在一步一步蛻變最後破繭成蝶,這個過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須得到凱撒邪惡的精神灌輸,我一直很沒想明白這個人是怎麼完成蛻變,很顯然此人一定看過這份手稿。」
「這不可能啊,瘋狗說過凱撒在寫這些手稿時,他和齊國棟一直都在旁邊,寫完後由瘋狗直接收錄歸檔,除了瘋狗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看過手稿的內容。」我皺眉疑惑不解說。
「這也是我現在沒想明白的地方,不過可以肯定凱撒關押在城北監獄期間,一定還有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