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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來這裡?」景承重複了這句話,看向保羅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來過這裡?」
「魏先生很注重自己的個人隱私,加上身體狀況的原因,除了你們之外從來沒有人被允許進入這裡。」保羅很乾練回答。
「你是不是對中文的語法理解不全面,如果只有我們來過這裡,那你就不應該說很少有人來過,這個詞語說明,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我說。
「從你們資料我認為你們是具有攻擊性的高危個體,因此出現在這裡很不正常,但我不認為醫生來為魏先生治病是危險。」保羅面無表情回答。
我總算是聽明白,他的意思是說來這裡的除了我和景承之外還有醫生,而在他心目中我和景承是變態,所以被視為潛在的危險,而醫生不能和我們相提並論。
「醫生?」景承和保羅對視。「魏平海為了治療疾病不是專門修建了醫院,為什麼還要醫生到這裡來?」
「魏先生的情況特殊不便經常出入醫院,只有需要用大型裝置檢查身體時才會去醫院,平時的治療都是由醫生到這裡完成,頂層配備有頂級的醫療裝置,能滿足魏先生所有治療需要。」
保羅雖然對我和景承有明顯的敵意,但想想也能理解畢竟他負責魏平海的安保,可卻被魏平海帶回兩個變態殺人狂,對於時刻嚴陣以待的保羅來說,我和景承無疑是最大的安全隱患。
我低頭看看時間還剩下一個小時,按照保羅所說我越發疑惑,這座大樓亦如堅不可摧的堡壘,凱撒的門徒根本沒有接近魏平海的機會更別說處決他。
我目光在監視畫面中掃視,忽然眉頭一皺問:「你確定這裡的畫面能監控到整棟大樓所有地方?」
保羅不假思索點頭。
「為什麼我沒有看見魏平海?」突然想起自從下午見到和凌晚聊天的魏平海之後就再沒見過他出現。
「魏先生現在正在接受透析治療,根據魏先生的要求,醫療室不允許被監控。」
「我們和醫生能到這裡。」一直沒說話的景承表情忽然有些不安。「醫生,魏平海患的是尿毒症,他需要的是內科醫生……」
我突然大吃一驚連忙問保羅:「你這裡一定有給魏平海治療的醫生資料,調出來讓我看看。」
保羅卻搖頭表示魏平海從未公開過他私人醫生的資料,同時也不允許保羅調查和過問,一直以來都由單獨的人負責接送,以至於保羅甚至都沒見過這名醫生的樣子。
「我可以理解魏先生的做法,畢竟他的身份很特殊,如果他的私人醫生身份曝光,這無疑會讓魏先生的安全受到危險。」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真正的危險就來源於醫生呢。」景承的神情也隨之大變。
蕭映真剛好也是內科臨床醫生,在所有人眼裡醫生都是救死扶傷的天使,即便經驗豐富的保羅都沒有丁點懷疑,如果蕭映真試圖處決魏平海,成為他醫生就是接近目標最好的辦法。
我順勢從身上掏出槍衝著保羅大聲說:「帶上你的人立刻去醫療室,魏平海有危險!」
保羅見我們如此緊張也不敢怠慢,招呼兩名安保人員向醫療室衝去,時間只剩下不到半小時,我一腳踢開醫療室的大門,看見魏平海正躺在病床上,他身邊站著一名穿藍色手術服,口罩和帽子遮擋住面貌的醫生,一雙透著驚愕的眼睛注視著我們。
我看見醫生手中正打算給魏平海注射的針管,雙手握槍大喊:「放下手中的針管!」
保羅和其他兩名安保人員也持槍瞄準醫生,魏平海一臉錯愕從病床上撐起身,來回看看門口的我們和身旁醫生:「發生了什麼事?」
「放下手裡的針管!」我加重聲音。
醫生遲疑了很久還是丟掉針管,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