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第1/2 頁)
「死神的哥哥叫修普諾斯,他總是試圖去模仿自己弟弟,但他卻沒有死神收割生命的能力,只能讓人陷入沉睡。」
「沉睡?」
「希臘神話中的雙子神,塔納託斯掌管生死,而修普諾斯掌管著凡人和神的睡眠,因此他被稱為睡眠之神,古希臘人認為睡眠就是短暫的死亡。」景承點點頭說。
「原來是這樣……」我一愣發現不知不覺又被景承引開了話題。「我是問你怎麼讓蕭映真斷首的,不是問你雙子神。」
「修普諾斯在英文中是hypnos。」景承笑著我和對視不慌不忙說下去。「傳說中他的宮殿是在黑海北岸一個陽光永遠不會到達的陰暗山洞,在山洞底部,流淌著遺忘之河的一段支流,其宮殿的門前種植了大量的罌粟及具有催眠作用的植物,英語中的催眠一詞便是源於修普諾斯。」
「催眠!」我頓時恍然大悟。「你對蕭映真實施了催眠!」
我回想起在鐘樓發生的一切,景承當著所有人說出遊戲名字,死神的時間,其他他也是說出自己會用什麼方式處決蕭映真,她講會在沉睡中結束自己的生命。
當時的蕭映真因為忌憚畏懼景承,早已如同驚弓之鳥,所以景承才會給她講述關於死神的故事,他透過強大的心理暗示向蕭映真灌輸恐懼和死亡,這會讓蕭映真意志力徹底的崩塌。
然後景承從彈夾裡推出子彈,每一顆撞擊鐵橋的聲音讓她逐漸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景承其實給過蕭映真機會,但我相信景承並不認為蕭映真會妥協,因此當景承講出那個故事的時候已經註定她在劫難逃。
我和景承收押在拘留室,蘇錦每天都會來看我,並告之死亡名單兇案的後續進展,葉良月因為遭受一個月的折磨精神和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很多細節要等她情況好轉之後才能核實。
景承對於這些訊息似乎並不感興趣,直到半個月後蘇錦帶著陸雨晴來到拘留室,景承立刻來了精神。
「我本來早就想來因為案件影響很大,沒有許可是不允許接觸你們,好在蘇隊幫忙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進來。」陸雨晴抱歉的解釋。
「杜近和蕭映真屍檢結果可出來了?」景承一臉認真單刀直入問。
陸雨晴點點頭回答:「按照你的要求我特意檢查過杜近和蕭映真的手臂,的確發現了金鷹的圖案,但不是紋身而是烙印。」
「那麼我的推測就是對的。」景承自言自語。
「金鷹烙印可以把杜近和蕭映真聯絡起來,也能證明這兩人就是凱撒的門徒。」蘇錦說。
「剛好相反。」景承搖搖頭深吸一口說。「這個圖案的出現說明杜近和蕭映真根本不是門徒。」
「在凱撒的計劃中這兩人都是他的棋子,而且還是最後要捨棄的棋子,他們的名字早就在死亡名單上,換句話說在凱撒心中,杜近和蕭映真根本沒有資格成為門徒。」我解釋給蘇錦和陸雨晴聽。
「這和烙印有什麼關係?」陸雨晴追問。
景承不慌不忙娓娓道來,身體上出現圖案一直被視為罪惡的象徵,在古羅馬認為紋身破壞了原有的自然之軀是下賤的表現,因此極其厭惡紋身,作為處罰會給奴隸和罪犯烙印上圖案。
「杜近和蕭映真一直認為這個烙印代表了權力和力量,殊不知他們早就淪為凱撒的奴隸,門徒是傳承凱撒邪惡思想和精神的載體,凱撒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去羞辱繼承者。」景承憂心忡忡說。
我揉了揉額頭意識到為什麼這麼多天來,景承並沒有表現出如釋重負的輕鬆:「我們根本沒有找到凱撒真正的門徒。」
「可以肯定和凱撒通訊的人並不是蕭映真,而且凱撒的手稿內容是他專門為這個神秘人寫的,我們和凱撒的遊戲並沒有結束,這盤對弈的棋局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