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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那麼複雜,葉良月本來就有厭世情節,要讓她自殺根本不是難事,只需要摧毀她的意志和重新引導她對生命的厭惡,讓她自殺就變的輕而易舉,說實話當時我本來就是打算用這個辦法處決她。」景承偏頭看著我直言不諱。「我沒想到你會影響到我,我最終放棄了這個打算,我找到另一種方式去懲罰她,她活著的唯一原因就是蘊育著凱撒重生的希望,我只要剝奪她的希望葉良月便會生不如死。」
「我相信以你的精神統治力完全能讓葉良月自殺,但你有沒有想過,葉良月從嚴重的輕生厭世到最後成為凱撒門徒,她經歷過凱撒的引導和灌輸,她能成為凱撒唯一的門徒說明葉良月繼承了凱撒的一切,你能重新摧毀她但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做到。」
「這個問題我也有想過。」景承平靜的點頭。「而且比你預計的恐怕還要複雜,從電話打來到葉良月自殺,時間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捫心自問即便是我有能力摧毀她的意志,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無法做到。」
「可見打電話的神秘人對葉良月很瞭解。」
「不,你還沒意識到這件事的重點。」景承停下腳步和我對視。「在精神統治和控制方面,不存在僥倖和偶然,控制方和被控制方之間存在本質的精神能力,也就是說打電話的人擁有絕對強大的精神統治力,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葉良月自殺,我追捕凱撒七年,他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包括我也不行!」
我驚愕瞪大眼睛,景承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可怕,我一直很慶幸他是我朋友而不是敵人,如果真如同景承所說,我們面對的將會是一個無法打敗的敵人。
「會不會是你多慮了,畢竟僅僅只是一個電話。」我僥倖問。
「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可你隨便捉弄螞蟻它都不會反抗,因為在螞蟻的意識中,對手強大到它甚至都不敢去挑釁,葉良月在我們面前表現出強烈的抵制和反抗,但在那個電話面前卻瞬間臣服妥協,這就是區別,如果說葉良月在我面前是兔子,那麼我們在那個人面前就如同螞蟻。」景承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不管是精神控制力還是心理行為暗示,這個人遠比我要強大太多。」
「你剛才說你在思索另一個問題,是什麼?」我問。
「如果說葉良月自殺是被操控,那麼她的死僅僅是過程,那麼結果和目的又是什麼?」
「當時只有我和你在現場,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葉良月是凱撒門徒的情況下,她的死只會讓我們百口莫辯,很顯然是為了栽贓嫁禍。」
「嫁禍誰?」景承一本正經反問。
「葉良月參與過對你父母的謀殺,以你當時的狀態會不惜一切毀滅她,如果一切都是提前預謀好的,打電話的人很顯然是為了嫁禍你。」
「如果這是目的,那麼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景承繼續反問。
「在所有人眼裡你會成為槍殺孕婦的兇徒,你會被判處死刑。」說到這裡我慢慢張開嘴。「那個,那個人想藉此除掉你!」
景承淡淡一笑對我搖頭:「當時在現場是我們兩個人,打電話的又怎麼確定我不會讓你頂罪呢,事實上當時你已經打算讓我潛逃而自己承擔後果。」
我眉頭緊皺,兩年前那件事後就和景承分開,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和他交流當時發生的一切:「是啊,那個人有能力讓葉良月自殺,但並沒有和我們接觸,也就是說這個人無法控制葉良月死後的事。」
「在看見葉良月的失蹤檔案時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原本是打算獨自解決剩下的事,可你執意要跟來,從我拿到蘇錦手槍的那刻起,即便沒有後面突然出現的電話,我都會向你開槍,這是唯一能讓你置身事外的辦法。」
「可最後你放棄了殺葉良月的打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