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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爺爺，看你說了半天，以為你不要奶奶了。&rdo;王善娘捂著嘴笑，嘶啞的笑聲在王老頭聽來特別刺耳。

&ldo;胡說啥！&rdo;王老頭走出堂屋，指著躺在地上的王老太婆，沖王善娘吼，&ldo;你就這樣對你奶奶？&rdo;

王善娘一副無辜的模樣，&ldo;奶奶舉著棍子打我，她沒踩穩摔倒在地。&rdo;

王老頭暗暗地瞪了王老太婆，辦事不成的傢伙。他把動靜搞得很大，先是把兩個兒子叫起來背王老太婆回屋，又吆喝兩個兒媳伺候王老太婆，足足折騰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王老太婆醒後嗚嗚大哭，哭王善娘不是個東西，打她，打暈了她。

王老頭皺眉呵斥，&ldo;她一個十歲的姑娘能打暈你？找個別的說話。等會別亂說話。我讓老大去請隊長過來，把他們兩分出去。&rdo;

王老太婆睜著耷拉的眼皮，裡面的淚水都忘了掉，&ldo;我說真的，真的是她打的。&rdo;

王老頭不耐煩地揮手止住她的話，&ldo;不說其他的閒話，我們的捏住那兩個兔崽子……&rdo;

她給死丫頭打了在老頭子嘴裡竟成了是閒話嗎？王老太婆滿腹委屈，翻身向床裡。

&ldo;你向裡面幹嗎？我跟你說話，你在想啥啊？&rdo;王老頭髮了火。

王老太婆顧不得心中委屈，馬上道：&ldo;分啥，直接把兩個禍害趕出去。&rdo;

&ldo;放心，別亂說話。等人來了你就說給後輩氣暈了，不敢同住一屋子。&rdo;王老頭教道。

這話說得王老太婆咧了嘴，不管其它，那兩個禍害的名聲反正是壞了。

&ldo;把你的嘴給收起來，記得委屈些，讓外人看了覺得你可憐。&rdo;王老頭見王老太婆的嘴都咧到後腦勺，立馬道。

王老太婆斜了他一眼，&ldo;這有什麼難，等會看我的。&rdo;

外面王隊長喊：&ldo;咋會事？聽說嬸子暈倒了，是不是要借牛車去鄉衛生所？&rdo;王隊長昨晚回去後吃了頓飯也冷靜了下來，這事那能怪王善娘，只不過運氣不好罷了。然後他也沒有多想一覺睡到大天明。今早吃了早飯沒多久，王有財找上門，說王老太婆給王善娘氣暈了。這話他不敢信，誰不知道王老太婆的德性，那就是個刻薄的人，嘴裡從來不饒人，還喜歡動手，裝病裝暈在她來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王隊長不願意上門管這破事，可王有財吱吱唔唔說要分家請隊長去做個見證。分家這種大事，王隊長自然得上門。

聽到王隊長的聲音，王老太婆馬上輕聲嗯哼地嘴裡呼著難受痛。

王老頭更是迎了出去，苦笑道：&ldo;家門不幸啊，我家老大跟你說了吧？勞煩隊長做個見證人。&rdo;

&ldo;這是怎麼會事？&rdo;王隊長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聽到王老太婆的呼聲一聲接一聲，又道：&ldo;看看嬸子去。&rdo;

王老頭把王隊長讓進屋。

王隊長看著王老太婆躺在床上，一臉痛苦之色，眼眶時不是有淚流出來，神色有些猶豫，這是真的氣狠了？

王老頭見王隊長面上有了猶豫，心下大喜，又怕待久了讓他發現不對。立即請他到堂屋坐坐，又讓老大端了碗水來。

王老頭才道：&ldo;隊長，昨天的事你也清楚，我當時也是氣得狠了。這丫頭怎麼這麼饞，自打知道她會唱歌后，就怕傷著她嗓子。第二天要吃啥都是頭天問過她，按她的喜好來做飯。家務活也不讓她做，讓她好生休息好好調養身體，好有勁參加比賽。沒想到啊。&rdo;王老頭拍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