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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的地方就不會出事。&rdo;我說。

&ldo;其他地方、其他國家沒有強盜？&rdo;

&ldo;沒有強盜。有也是偶爾的，短時間的，幾乎只有幾天，然後，法律就會行使必要的權力，迅速將其瓦解。&rdo;

&ldo;可陰謀詭計往往比權力利害喲！&rdo;

&ldo;將計就計嘛。在我們那兒，任何罪犯都沒有警察機靈。隨便派一個警察到這兒來，就能很快降服舒特。&rdo;

&ldo;哼！這個人還沒有來得及熟悉舒特，舒特就把這個人摸透了。怎麼辦？&rdo;

裁縫的聲調中似乎存在著某種意思，近乎諷刺，要麼是弄錯了我的意思？

&ldo;好吧。這個秘密警察也許會失敗，&rdo;我回答，&ldo;但是其他人會來接替。&rdo;

&ldo;他們同樣會失敗。從這兒現在的情況看，舒特是對付不了的。最好是不談論他。我們也要放棄這種談話。我這麼窮，想起他尚且害怕。我賺錢是零星的，湊不起一個大一點的數目。但是我還是要積蓄幾個皮阿斯特，付給那個為我治病的神人。如果那些強盜襲擊我，拿走我的勞動成果，那我就得不到治療了！&rdo;

&ldo;那個神人名氣大不大？&rdo;

&ldo;眾所周知。&rdo;

&ldo;魏察這個小村子的人也知道？&rdo;

&ldo;肯定的。只管去問好了。&rdo;

&ldo;關於魏察的情況，我已有所聞。別人還提到了一個有名的客棧，它應該就在附近。&rdo;

&ldo;叫什麼？&rdo;

&ldo;我記得不牢。我想，其中有卡拉二字。&rdo;

阿夫裡特敏銳地看著我。他的眼睛閃爍出一道快捷而又沒有戒備的光芒，像一道熾熱的閃電。可是，這眼光很快就恢復溫和的原狀。裁縫說：

&ldo;卡拉，卡拉。哎！我記不起來。如果你記得全名，我或許能找到。&rdo;

&ldo;我也許還想得起來。卡拉，卡拉，哈勒夫，你也聽說過這個名字。你也想不起來？&rdo;

&ldo;是不是卡拉諾爾曼？&rdo;哈勒夫回答。他根本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ldo;是。是這個叫法。卡拉諾爾曼客棧！你認識嗎，阿夫裡特？&rdo;

他似乎必須仔細想想才回答。他說：

&ldo;認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是，這不是一個大客棧，而是一片廢墟，沒有人住。最初是一個大商旅客棧，那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現在，它在瓦礫堆裡面。別人說那個地方的什麼情況？&rdo;

&ldo;說是舒特在那兒有基業。&rdo;

&ldo;那個，那個舒特？&rdo;阿夫裡特的嘴用一種使我吃驚的方式扭曲，好像在接下去的一瞬間要開懷大笑似的。我吃了一驚，因為我等待的是一種令人恐懼的表情。根據牢卒臨死時透露的情況，肯定可以在魏察找到那個舒特。可是，裁縫的表情卻幾乎要動搖我的信念。

&ldo;我認為，那人騙了你一下。&rdo;阿夫裡特以平常的溫和口氣補充說，&ldo;我白天黑夜都到過那兒，從未見過可以從中得出結論的情況，不能說明這種神話有任何事實依據。在整個地區，大家都對此一無所知。我甚至可以斷言，在那兒，舒特這個名字比其他地方都談得少。&rdo;

&ldo;他大概是在他住的地方採取了防範措施，使老百姓不反對他。&rdo;

&ldo;這是可能的。我看，長官，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