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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一個人，很可能迷路。你可能遇到麻煩。那時，你需要我們的幫助。&rdo;

&ldo;那你就往回騎，你獨自一人，第二天往回騎，但不要在中午之前，不要騎那匹快馬。那匹馬要留在客棧，交給奧馬爾和奧斯克。我估計他們不會遇到危險。返回來的路上，你會找到我做的記號。我們必須預先商談好用什麼記號。其他的暫時沒法談。現在，我們要結束我們的談話了。我們休息一下，試試睡意還會不會光顧我們。&rdo;

&ldo;睡意不會到我身上來了。那個子彈魔術和那匹快馬讓我休息不好。晚安，本尼西！&rdo;

&ldo;晚安！&rdo;

我希望這小個子處於激動狀態。他的心屬於三條生命。我知道，我在他心中佔首要位置。然後是漢奈赫，&ldo;婦人們和姑娘們的裝飾品&rdo;。再後是烈馬，即那匹馬。要他騎那匹馬，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相信，他不會入睡。

情況也是如此。我自己也相當興奮，實際上安靜不下來。如果那個好心的內芭卡不到山上去取瑪利亞十字薊，她就偷聽不到那次談話，也就不能提醒我。如果是那樣，我們第二天必死無疑。即使我是膽量最大、力量最強、頭腦最聰明、考慮最周到的人，沒有內芭卡，也是會失敗的。

這樣的想法給我開啟了那扇窺視過去的門。有人後來才認識到，他雖然是自己捲入到自己的命運中的，但一直有一隻強有力的手牽著他，引導他，他想推開，就是推不脫！我就這樣半醒半睡地夢想著，最後還是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04章 槍彈不入

我從睡夢中醒來，推開窗戶，明媚的陽光立即射到我的身上。我的表告訴我，我睡了三個半鐘頭。哈勒夫已經起床。我在樓下的牲口棚裡找到了他。他正全神貫注地梳洗他的黑馬，沒有注意到我已走近。但他看見我的時候，就問我：

&ldo;你也起床了？那裡面的人都在熟睡哩。不過，你精力這麼充沛，卻是好事，因為你有許多事情要操心。&rdo;

&ldo;真的？有什麼要操心的？&rdo;儘管知道他指的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打聽打聽。

&ldo;你要去藥鋪。&rdo;

&ldo;還有時間。&rdo;

&ldo;不，本尼西，做成子彈，可是要花時間的。&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並沒有笨到連這點都想不到的程度，本尼西。&rdo;

&ldo;好吧，你可能是對的，至少我還要煮那些樹葉哩。可是，我不知道藥鋪在哪兒，何況城裡的人都還沒有出動哩。不可能有人給我指路。&rdo;

&ldo;你這樣的追捕高手還能找不到一個藥鋪？&rdo;

&ldo;我試試看。&rdo;

我開啟大門，來到空曠的地方。我對自己說，藥鋪不會在某個衚衕的拐角，而是在很容易找到的地方，可能在某個地方的中心，這種地方我是去過的。

我挨家挨戶地找，見前面有一處破舊不堪的地方，那應該是一座建築物。牆上只用兩顆大概早已鬆動的釘子掛著一塊長條形的牌子，幸好字跡還清楚可辨。

看得出字是白色的，牌子底色是綠的，字跡譯成德文是：&ldo;麥加朝覲者奧梅爾醫學博士和藥品銷售商店。&rdo;這個哈奇原來是位博士，這個博士頭銜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就是假冒的。

門上了鎖，但是我用力一推，就推開了。像我們家鄉的那種門鈴是找不到的。但是有兩個木蓋子掛在一根繩子的兩端，其高度正好是一個成人夠得著的高度。我猜測這是大門的門鈴，就抓住兩個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