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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問問,他這個禁衛軍統領到底是怎麼帶人的?”
“皇上為何會覺得宮中守衛散漫?”自他登基以來,便因頭痛的緣故,很少理會朝事,突然這麼說,葵乎不免覺得有些不尋常。
冉驤沒好氣的橫去一眼,“你當我是瞎子嗎?我在北漠帶了六年的兵,難道連宮中禁衛軍散不散漫都看不出來嗎?”以前因頭痛而無心整頓禁衛軍渙散的紀律,但現在為了百里翎的安全,他不能再放任禁衛軍繼續這樣下去。
葵平暗忖,若非飽受頭痛糾纏,冉驤也許會是個英明的君王,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對朝事漫不關心。
但可惜……他無聲的嘆息,“奴才這就命人去傳葉統領過來。”
不久,葉統領走進麒雲殿。
“末將參見皇上,皇上傳召末將,不知有何吩咐?”他膚色黝黑,臉上蓄著八字鬍,身形高壯。
冉驤打量了他一眼,“朕記得你叫……葉敬。”他想了一下才記起他的名字。
原來的禁衛軍統領死在叛亂裡,這個葉敬因平亂有功,被皇叔舉薦擔任統領。
“是。”葉敬應道。
“若你不是皇叔舉薦的,朕早就撤換你了!”
聞言,他兩道粗濃的眉微微皺起。“不知末將犯了何罪,令皇上如此不滿?”
冉驤臉色難看的問。“你自己說說,禁衛軍的軍紀如何?”
葉敬無暇細想,立即回道:“啟稟皇上,禁衛軍紀律森嚴,人人盡忠職守,不敢有一絲鬆懈。”
“你說什麼?紀律森嚴、人人盡忠職守、不敢有一絲鬆懈?”冉驤極度不悅的沉下臉,“葉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朕的面撒謊!”
葉敬被他威嚴霸氣的眼神看得暗自一凜。不是沒見過他;以前只覺得他性情暴躁,倒不覺得他有何厲害之處,怎知此時在他的注視下,竟覺得背脊發寒。
“請皇上息怒,末將不敢欺瞞皇上。”
見他不肯認錯,冉驥怒斥,“你還說不敢!你當朕沒有帶過兵嗎?朕在北漠打過的仗不下百場,軍紀是否嚴明,你以為朕看不出來嗎?那些禁衛軍輪值時有人打瞌睡,有人則顧著跟宮人閒聊,渾然不把軍紀當一回事,這些都是朕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
第3章(2)
他喝斥的嗓音不算大,卻如早雷直劈而來,葉敬原想再辯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過經皇上這一提,他這才想起皇上在登基為帝之前,因五皇子的事被貶去守北漠。六年來,屢屢率北漠駐軍擊退進犯的蠻軍,還搶回了被他們侵佔數十年的領地,立下不少軍功,先皇因此大喜,還一度傳出先皇有意廢了五皇子,改立他為儲君。
葉敬不敢再小覷他,收起輕慢之心,躬身領罪,“末將知罪,末將回去一定嚴加督導禁衛軍,不讓他們再懈怠偷懶。”
見他神態轉為恭敬,又誠心認錯,冉驥這才緩下臉色,“你記住,朕給你三天的時間,屆時若情況還是沒有改善,你這個統領就不必當了。”
“末將遵旨。”先前見皇上怠於朝政,連帶的他也提不起勁整頓禁衛軍,此刻在皇上要求下,他開始有了整頓禁衛軍的心思。
冉驥不耐的揮揮手,“下去吧。”
“末將告退。”
葉敬離開後,他的頭又有些隱隱作痛,於是取出懷裡的香囊,湊到鼻尖,深深吸了幾口氣。最近他發覺每次頭痛時,只要聞一下這種香氣,似乎就能舒緩不少,不過他還是最喜歡她幫他按揉時的感覺。
冉驥走出顱雲殿。已弄清楚嚴之滔被處決的原因了,他打算親自告訴她,嚴之滔是罪有應得,不是錯斬,同時向她表明他的身份。
去玉遙宮的路上,想起昨夜從那出來的那條秘道,他改往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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