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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房間,他坐在主位之上,一身深藍色的簡素卻華貴的衣裳,面色是近乎病態的蒼白,也並沒有如今這般的深不可測,依稀還能感受到他周身縈繞的悲傷,依舊像是海,不過卻是一片死海,上空還有整片的烏雲密佈。可就今天看來,在這短短的歲月之間,海瑟已經是又到達了一個深不可測的高度。單就梵菲爾德自己而言,他就是已經看不出現如今這海瑟真實的喜怒哀樂了,更別說是實力深淺。就算是當年,自己對他的出手……現在,他恐怕根本就已經不再和他們是在一個位面了。
在肯定了他的實力之後,想著那傳聞之中的他的神秘強悍,其餘人也是不自覺的就是對著海瑟心中升起敬意。在這個世界之中,強大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缺乏崇拜者以及眾人對於強者的敬意的。然而,在小小的崇拜之後,幾個人又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疑惑之中。按理說,這樣的強者又怎麼會如此平凡甘於屈居在這世界的“最底層”?雖然這汨羅城的城主在陰域裡聽上去很是不錯的樣子,可是這要拿到上層大陸上去這可就不夠看了。在現在的社會之中,人們崇拜的是強者,簡單的說,就是參與乘空之戰並且在神緝令上榜上有名的強悍人物,所生活的區域陽光越是充足,就代表著地位和身份更加的高居尊位,但凡有點能力鬥志的,誰不是卯足了勁兒往上層去?像海瑟這樣的實力,雖然不能保證說能與現如今上層的那幾位相比,但怎麼說也肯定是能叱吒風雲的強者。而看他那風華氣度,也根本就不是什麼軟弱無鬥志的人,他怎麼會就在這陰域裡待著呢?
目光落在海瑟的身上,他現在正在為懷中的津煌河默默的療著傷,淡淡的水汽漂浮在他們的周圍,隱約扭曲了空間的感覺,帶有幾分不現實的虛幻。而在這水汽之中,剛剛還是虛弱到不行的津煌河慢慢就是緩和過來了臉色,甚至變得比之之前還要紅潤了不少,閉著的眼睛也睜了開來,而他那雙眼瞳……真的是很難得罕見的顏色。紅藍相間,似是要交融又互相排斥,像是水墨顏料不小心掉落在了裡面,眼瞳流轉間皆是別樣的風情。
“他怎麼了?”裡吾看了半天,看到津煌河稍微好了一些才敢開口問了一句,微微皺著眉頭,明顯是有著擔心的。這可是她弟弟啊!親弟弟啊!從來除了老媽和難得才見一面的老爹,她就是再沒有其他親人了。可是如今,現在一下子就是多了三個,況且這個比她還小的弟弟可是和她有血緣相親,連帶著也就更是牽掛,恨不得將所有好的都給他,怎麼看這個津煌河怎麼順眼,完全忘了之前是誰把這個小少爺給撞翻了的事情。
“沒什麼事。”海瑟收回了一直按在津煌河後心的手,順帶替自己已經沉睡過去的兒子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阿河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老毛病了。”
“啊?治不好麼?”裡吾瞪大了眼睛,很是激動了問了一句。
拜託,要是能治好,人家能不治麼?周圍的人真的也是給她的智商和常識給跪了。
海瑟卻是沒什麼表現,懷中穩穩抱著津煌河,眼睛卻是緊緊的盯在裡吾的身上,好半天才猶豫開口,聲音裡竟然帶著很容易就察覺的哀傷:“你不知道冪蘿她……你的姨母,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夏嵐沒有告訴你麼?”
“什麼啊?”裡吾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歪著頭就是說道:“我老媽確實是跟我說過她有一個妹妹來著,是叫真理·冪蘿是吧?啊!這座城市也叫‘冪蘿’呢!”
明明還在說著其他的事情,卻一下子就轉到了其他的方向,眾人倒也沒覺得奇怪,反正是也已經習慣了裡吾這跳脫的思維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了。不過,裡吾所說的話倒是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海瑟的身上。不錯,這座城市正好是名為“汨羅城”,按他們的說法,這海瑟的妻子應該是名叫冪蘿的女子,汨羅,冪蘿,想不到,這海瑟倒是一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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