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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不背過身，僅憑手機電筒微弱的光芒，也看不到些什麼。

&ldo;白老師，衣服還合身嗎?&rdo;詹沐故作親切地問。

&ldo;還沒穿。&rdo;白橘衣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細微的窸窣聲。

詹沐瞭然地點頭：&ldo;白老師喜歡先脫光了然後再穿。&rdo;這種時候，靦腆一點的女孩子一般都會脫了上衣穿上衣，脫了下身換下身。

白橘衣沒有說話，但詹沐就是覺得她笑了笑。白橘衣給人的印象有點酷，不是面癱那種，而是明明看見她在笑，卻還是覺得她很酷。那種酷是印在骨子裡的，別人裝都裝不來。

&ldo;白老師最好動作快一點，九點鐘恢復供電，我家的燈可是開著的。&rdo;詹沐打了個呵欠，突然戲謔了一句。

&ldo;我身材很好。&rdo;白橘衣淡定地笑道。

詹沐挑了挑眉：&ldo;意思就是白老師的果體不介意被別人看到?早知如此，我就不用轉過身了。&rdo;

&ldo;你現在轉過來也可以啊。&rdo;

&ldo;我真的轉哦。&rdo;詹沐還真不能被挑釁，立刻就轉過身來，面向著白橘衣。

與此同時，頭頂的吊燈閃了閃，亮了。

詹沐：&ldo;……&rdo;

白橘衣：&ldo;……&rdo;

詹沐沒想過要佔白橘衣的便宜，本是一個玩笑，不料成了狗血。

&ldo;白老師的身材果然很好。&rdo;詹沐不是矯情的人，看都看了，捂眼睛也遲了，況且被看的那個物件還一臉淡定自如，既沒有藏到沙發後面又沒有捂臉尖叫，只是抖了抖手中的運動衣，從容地套進脖子。

&ldo;我讀書的時候做過人體模特。&rdo;白橘衣倒也不是脫得□□，好歹內衣還是在的，什麼點都沒有露，真的沒必要大呼小叫。

詹沐差點忘了白橘衣是個藝術家，這回是真的好奇了：&ldo;人體模特是要……脫光?&rdo;

&ldo;看情況。&rdo;白橘衣把褲子也穿了，不大不小，剛好合適。

&ldo;我這套衣服就是特地為白老師準備的。&rdo;詹沐上下打量了一遍白橘衣，然後開玩笑道。

&ldo;詹少這樣說，真讓我受寵若驚。&rdo;白橘衣把換下來的濕衣服摺好，放進隨身背著的大包包裡，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完全看不出她&ldo;驚&rdo;在哪裡。

詹沐從窗臺那邊走過來，坐到了白橘衣旁邊，偏頭瞄了一眼她的帆布揹包：&ldo;連揹包也手繪?&rdo;圖案倒不像鞋子上的那麼另類張揚，就是畫了一大片向日葵，高高低低，錯落有致。

白橘衣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揹包，她的劉海又碎又長，全部垂落在眉眼間：&ldo;學藝術就有這個好處，衣服、鞋子、包包，喜歡什麼圖案都可以自己來弄。&rdo;

詹沐的視線從揹包移到白橘衣的臉上，伸手將她的劉海撩到耳朵後面：&ldo;白老師的頭髮該剪了。&rdo;

白橘衣愣了一下，隨即抬頭笑笑：&ldo;我打算留長。&rdo;

詹沐把手收回來，彎腰去拿茶几底下的香菸和打火機：&ldo;白老師留長頭髮一定很好看。&rdo;

白橘衣笑笑，不置可否。

詹沐直起身子，一手拿著煙盒和打火機，一手繞過白橘衣的頸項，像要把她擁進懷裡，手指落在了白橘衣的蝴蝶骨上，笑道：&ldo;留長到這個位置剛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