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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一個陌生人待她從迷眩中驚醒時,赫然發現白向樓已然褪去她剩餘的衣物,他薄拗的雙唇更是低下含住她胸前微顫的蓓蕾,蠻橫專制的雙手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任意地遊移著。
天啊!她怎能再縱容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進行掠奪,尤其腹下澎湃的熱潮,洶湧的幾乎叫她快招架不住。她重新緊握粉拳,不依地、奮力地朝他胸膛再次極去,忿然地在他身上猛力掙扎,結果……她的激烈反抗終於換來他粗魯的對待,她先是被他的大掌牢牢抓住雙腕,扳制在她頭頂上,盛氣凌人的薄唇立即覆上,吸去她想放聲狂吼的呼叫聲,還乘機直入她溼潤的口中,強迫著與他舌頭交纏。
她氣喘吁吁地直想別開臉,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機會,她只要一動;他就扣得她更緊,接著;她柔皙的肌膚被他完全侵佔了,力氣漸漸消失殆盡的秦若彤完全無法擊敗他的優勢,她整個虛脫地癱在床褥上,落寞的閉上眼睛,事已至此,她只能任憑白向樓主導著她的身體……
一道撕裂的疼痛緊接著傳來,下意識地叫她全身繃得好緊,她忍著身體與心靈上的痛楚不動不喊,任由思緒沉沉重重地飄呀飄,忽然間;腦海再次浮上一層好遙遠卻又熟悉的感覺,依稀;她也曾經歷過和此時一模一樣的折磨,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記憶?
心碎下;迷迷糊糊的她只能緊抓著殘餘的自尊,硬是不許自已求饒或者流下淚水,既然這場戰爭她爐然是個徹徹底底的輸家,更沒必要再讓自向樓增添一絲的優越感。
漸漸的,一切平息了。加諸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接著撤除了,閉著雙眸的她仍然不願張開,因為她感覺得出來,白向樓正無言地凝視她。
這男人究竟還想做什麼?難道他認為他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他的唇又印了上來,落在她的額際、鼻上、頰邊……
不!不要!她打了個哆嗦,不願再承受他的折磨,一個翻身想逃下床去。倏地,卻又被他猛地攬進寬厚的胸膛裡,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環扣住,跌回他溫暖的懷抱中。正當她要呼喊抗拒,輕輕地一聲嘆息著時駭傻了她,那是她今夜聽到的第一句溫柔。
“睡吧!”白向樓輕柔的細語在她耳畔低訴。
酸意湧上喉間,淚再抑制不住,她今晚所凝聚的憤恨居然就在他這句簡單的耳語下蕩然無存。
秦若彤,你是怎麼了?你的驕傲與自尊呢?全到哪裡去了?
迷迷濛濛地睜開雙眼,毫無焦距地環視這間採光甚佳,隔局裝置精緻卻極為男性化的臥室。此刻四周全然地平靜無聲,所以窗外那些悅耳的烏鳴聲能夠毫無阻隔地傳進她的耳朵裡,悠揚清脆地。這陌生的地方是哪裡?
倏地;秦若彤整個身子從床上彈坐起來,驚悸地睜大晶亮的美眸,昨夜的一切開始一點一滴地躍入她的腦海中……對啊,昨日她與白向樓結婚了,昨夜他更是強……忽地,她又大力地甩著頭,奮力地想甩掉這難堪的控訴,而或許她不能將那骯髒的字眼加諸在他的身上,因為換個角度想想;既然他倆已公證結婚,有著合法的夫妻關係,那他想要她,又有何不可呢?
不安的撫著發痛的額際,心裡頭矛盾又混亂,明明恨極,卻又想要替他蠻橫的行為做解釋?自己未免太過窩囊。
撐起仍然微微痠疼的身子,她下了床,視線卻不由自主地瞥向攏在角落邊那張價值不菲的書桌上。昨晚強烈衝擊著她,叫她五臟翻騰的故事瞬時浮上心房,而那本不知是何人所著作,卻流傳至今的古書依舊擺在那上頭。她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向前去,拿起了它,隨意地一攤,映人眼廉的章回竟恰巧的是一幕與她昨夜經歷甚為相仿的過程……白幽絕以為秦忽蘭即將背離他而去,以至於不顧一切地強行佔有了她的身子……可是,他的猛浪出自於他想留下秦忽蘭的真情。事後,他更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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