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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哭，那太沒用了。」

葉繁知道，她哭不是因為她捱了打，而是看著張母捱打，她什麼都做不了。那種無力感才是真正壓垮她的東西，葉繁感同身受。

她扶著張月華在床邊坐下，拿了碘伏和棉簽幫她處理臉上和胳膊上的傷，張月華沒開口解釋，葉繁也沒問，只是很安靜的幫她清洗擦藥。

過了很久，張月華才開口道：「剛才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的父親，張大發。」

第131章 他是個潑皮無賴

「他喜歡賭博，家裡的錢都被他拿去賭了。每次他沒錢了就會回來要錢，要是我們不給，他就會打我媽出氣，最重的一次我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才恢復。」張月華渾身顫抖，「他不是個人，他是個畜牲。」

葉繁擦藥的手微頓，抬頭道：「為什麼不報警？」

「怎麼可能沒報過警呢，沒用。」張月華苦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他右腿是瘸的，警察來了不敢跟他動手，怕被他訛上。抓回去關幾天，他出來會變本加厲的打我們，慢慢的我們就不敢報警了。」

其實我小時候，家裡條件還不錯，因為他又賭又嫖，這個家就這麼敗落了。我媽幾年前起訴了，想跟他離婚，他不同意，還拿出了一份他精神有問題的診斷書。這種情況法院不好判離婚，再加上他被人打瘸了腿，我媽想跟他離婚就更難了。」

遇上這種無賴，有時候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張母那麼明事理的人，卻嫁給了張大發這麼個豬狗不如的畜牲，實在令人惋惜。

葉繁關了醫藥箱道：「張大發是真的精神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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